柳天轩一席话击到老陈头的痛点,他低下头来,满脸痛苦之色,过了一会儿,低声道:“我把统统的事都奉告你们,你们能包管陈大山安然无恙吗?”
老陈头干脆装傻不语。
柳天轩正茫然的站在暗中当中,俄然发明,那指引方向的红点又在火线闪动了起来,柳天轩大喜过望,拔腿便向那红点奔去,红衣纸人向柳天轩猛扑过来,柳天轩反应更快,微斜身子,几个箭步,便循着红点指引的方向,踏出了纸扎作坊的房门,收势不及,竟一下子扑在了肖战的身上。
柳天轩摇了点头,把出来后产生的事简朴的和肖战讲了一边,说道:“这红衣纸人非人非鬼,平常体例还真对于不了它。”
老陈头听柳天轩如许说,一咬牙,说道:“我确切另有事瞒着你们,这事和成殓那红衣纸人的石棺有关。”
老陈头一听柳天轩晓得火焰教,大为诧异,也对柳天轩的才气多了几分信心,说道:“这石棺本有两具,恰是从火焰教那边传播出来的。”
肖战苦笑一声,指着已挣扎得筋疲力尽,现在只能老诚恳实、安温馨静伸直在地上的老陈头,说道:“要不是因为他,蜡烛怎会燃烧?”柳天轩这才发明,地上还捆绑着一小我,更令他惊奇的是,这小我恰是老陈头。
老陈头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,饶是肖战如此好的涵养,也被老陈头气得快忍不住要宣泄出来了。柳天轩此时却神采轻松,仿佛是喃喃自语道:“既然这纸扎作坊就是红衣纸人的老巢,干脆一把火烧了,逼它出来,再和它决一死战。不过可惜了,红衣纸人接收的灵魂应当就藏在这纸扎作坊里,大火一起,只怕那些灵魂也要灰飞烟灭。”
说着,柳天轩顺手拾起一把枯草,打着火机,作势要点,这时,老陈头挣扎着喊道:“你们不能烧屋,你们烧了这纸扎作坊,我儿子会死的。”
柳天轩一听,气不打一处来,踢了老陈头一脚,怒道:“你给我闭嘴!那红衣纸人给我说了,它是成心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,你是不是和那红衣纸人事前筹议好了,它在纸扎作坊里作怪,你待在内里,乘机偷袭我们?”
“我能够不烧这屋子,但你得奉告我,你到底另有甚么事情瞒着我们?”
不等柳天轩发问,肖战便主动把刚才产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奉告了柳天轩,柳天轩一听,气不打一处来,走到老陈头面前,用脚踢了踢他,厉声说道:“陈老板,你另有甚么事瞒着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