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天轩悄悄哦了一声,又来到书桌前,桌上铺了一张宣纸,上面写的是李清照的《如梦令?常记溪亭日暮》:常记溪亭日暮,沉浸不知归路,兴尽晚回舟,误入藕花深处。
“没有写完?”杨策也走上前来。
吕一屏本就没有和柳天轩当真活力,见柳天轩如此说,也便不再难为他了,说道:“如果你问我这两小我的死因,我目前也不能给你一个切确的答案。先说马大明,马大明灭亡时候大抵是在凌晨12点到1点之间,马大明死前咬断了本身的中指,在墙上写了“冤鬼索命,死不足辜”八个字,当时固然流了很多血,但失血过量并非马大明的灭亡启事,如果非要让我说马大明因何而死,我只能说,马大明的灭亡启事靠近于火焚而亡。”
俩人就如许一起走,一起说,出了公安局宿舍的大门,柳天轩拦下一辆出租车,对杨策说:“两天后,再产生近似的命案,你再来找我。”杨策眼睁睁的看着柳天轩绝尘而去,也无可何如。
“这首词仿佛没有写完。”柳天轩敲着书桌,说道。
柳天轩苦笑了一声,说道:“吕姐是得理不饶人,之前有甚么获咎的处所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。”
公安局宿舍就在公安大楼前面,建于上个世纪90年代,是六层的楼房,统共7、八栋,马大明和司徒亮生前都住在2号楼上。在门口办好了手续,柳天轩和杨策先来到了马大明的家。除了马大明的尸身已经被运走了,马大明灭亡的现场保持的统统无缺如初。马大明躺倒的处所已被警方用粉笔标记清楚,陈迹尚在,中间的地上一摊血已经干枯变黑,而墙上“冤鬼索命,死不足辜”八个血写的大字,还历历在目,让人一眼望去,生出无穷惊骇之感。
“马大明生前喜好写羊毫字,他的字在我们局里是数一数二的好。”杨策站在柳天轩中间说。
走到楼下,杨策问道:“我们还去司徒亮家看看吗?”
杨策听柳天轩如此说,摸着下巴,点了点头:“老柳,你猜测的倒有几分事理,但对这个案子有甚么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