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天轩闻听此言,一脸对劲之色,只见柳天轩拍了拍衣袋里的阿谁小瓷瓶,说道:“这个清查索命冤鬼的体例但是我的原创。索命冤鬼有自主张识,他能向仇敌索命,仰仗的满是那股怨气。当他向仇敌索命时,念叨的就是当年蒙受委曲的各种,故其散落四周的怨气或多或少的就带有了他所受委曲的信息片段。当冤鬼拜别,这些留在现场的怨气在这些信息片段的主导下,或向冤鬼藏身之处,或向其蒙受委曲之地飘去,只不过怨气本属阴,常常会被路上的阳气渐渐冲淡,终究大多数在半路上便烟消云散了。现在我把这些怨气汇集起来,放进一个密封的小盒子里,以这些怨气驱动盒内的指针,就能指引我们找到同这冤鬼干系密切的处所,然后再渐渐抽丝剥茧的顺着这些线索查下去,总能查到这冤鬼的来源。不过,我看那些茅山羽士必定不会和这冤鬼善罢甘休,那冤鬼又上过那李真人的身,留下的信息更多,而追魂查踪本就是茅山派的看家本领,只怕那群茅山羽士会比我先找到那冤鬼的踪迹。唉,也顾不了这么多了,统统看天数吧。”
柳天轩和杨策溜着墙角,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走廊绝顶,把房门悄悄扒开了一条缝,向屋子里边望去。这间屋子应当是一个集会室,把桌椅一撤,显得非常空荡。屋子中间摆了个供桌,供桌上站立着一个身着羽衣,手拿拂尘的羽士雕像,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,但再细心一看,那雕像眉宇间竟藏着一丝诡异奇邪的神采。供桌四周被上百个扑灭的蜡烛重重包抄,那宏远老道和李真人,俩人则盘腿相向的坐在供桌前,俩人中间的地上,摆放着一个木头做的小人,被黄符层层包裹。那宏远道长和李真人双目微闭,嘴里念念有词,豆大的汗珠不竭从额头滚落下来,而那两个道童,就时不时的用湿毛巾擦去宏远道长、李真人脸上滚落的汗珠。
柳天轩微微一笑,摸着下巴,一副隐士自有奇策,胸有成竹的模样,对杨策说道:“今晚九点,你到天轩阁来,看本大师如何施法。”
杨策见柳天轩如许说,愁眉苦脸的坐在了桌旁,只感觉四周凉飕飕、阴沉森的,一动也不敢动。过了一个多小时,柳天轩才燃烧了阴灯,拿出了一个盒子,然后把那瓷瓶的瓶塞渐渐拔开了一个小口,对准那盒子的开口出,怼了上去。说来也怪,这一怼上去,就见那盒子里的指针乱动起来。当那指针渐渐停了下来,指向门外的时候,柳天轩才盖紧了盒子,又重新封住了瓷瓶口。
柳天轩闻言,不屑一顾的说道:“莫怕莫怕,哪有这么多猛鬼恶灵出没?我点这阴灯,就是聚些阴气,养养这瓶中的怨气,一会儿半夜时分还希冀那些怨气给我们带路呢。”
杨策长叹了口气,跟在柳天轩前面,一层一层的查了畴昔。当他们走到第七层的时候,柳天轩俄然看到,一个小道童,端了盆水,正向走廊绝顶走去。柳天轩和杨策相视一笑,从速藏到暗处,目送那小道童走进了走廊绝顶的一个房间里。
杨策回道:“鬼晓得这四小我来干甚么,不可我们偷偷出来探探底儿?”
做完这统统,柳天轩看了看表,才早晨10点多钟,就和杨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起来。时候一分一秒的畴昔,很快便到了半夜时分,柳天轩拿起那小盒,拉着杨策便向外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