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天轩接过那小瓷瓶,微微一笑,说道:“好了,我的事已告结束,你们不是想降妖除魔吗?那冤鬼就在这里,你们作法收了他吧。”
又停了好一会儿,行海大厦里的灯一层接着一层的点亮了,比及大厅里的灯也亮起来的时候,四个羽士打扮模样的人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,为首的头上还缠着纱布,恰是那放肆放肆的宏远老道。
柳天轩惦动手中的黑铁玄尺,一脸嘲笑,那宏远老道见柳天轩只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,想本身本日竟折在了他的手里,不由惭愧难当,只见宏远老道气势汹汹的来到柳天轩面前,一抱拳说道:“我等乃龙虎山茅山一派,在此摆下法阵,只为擒抓害人的厉鬼,叨教你师承何门,竟敢破我法阵,放走厉鬼!”宏远老道的那腔调声色俱厉,大有发兵问罪之势。
那李真人一看刘宝文显形,更加振振有词了:“我们几日摆这阵法,就为降服这厉鬼,你竟敢和厉鬼沆瀣一气,坏我正道。”
宏远老道的这一问话反把柳天轩问了一愣,柳天轩学神通,那自是一番奇遇(容今后再胪陈),他只晓得他这一法门名唤昆仑宗,而教他神通,传他发宝的师父尊号为何,乃至长相如何,他还真不晓得。柳天轩也是聪明人,目睹那宏远老道的态度已经软了下来,心想本身也毫不能露怯,因而故作奥秘的说道:“我师门乃是昆仑宗,至于师父的尊号嘛,他白叟家乃世外高人,不让我随便在外人面前提及他的名号。”
“昆仑宗。”那宏远老道闻言倒吸一口寒气,回身给那李真人一个巴掌,怒道:“你竟敢背对我做扣人灵魂的肮脏下作之事,回山后,看我不拿门规重罚于你!”
柳天轩冷哼一声,说道:“想要我对你们“有礼”,你们总要做出些让人尊敬的事吧?你们枉自称是王谢朴重,可干的尽是下三滥的事。你们抓鬼,说是除魔卫道,是,那是你们分内的事,再说了拿人财帛替人消灾,你们钱没少拿,总得干些人事吧?但你们气力不济,扣了那冤鬼女儿的灵魂,逼他就范,还在这里摆下邪阵,做得就太不隧道了吧?你们也不怕传出去为天下笑!宏远道长,你也是茅山派的当代耆老吧?就凭着本身几分老面,带着本身的徒子徒孙如此混闹?你觉得真当没人管得了你们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