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,蒋升和甄玶相互看了一眼,回道:“服从”。
苏文宫右手稍顶头,伏在桌上闭眼小憩。蒋升返来后也在一旁打盹。
苏文宫思忖后,方回道:“看公子清秀模样,没想到竟是交战有功,喜好喝酒。既然如此,文宫敢问公子酒醉之时可曾重视到有人进入您房内?”
“哼!”蒋升嗔目切齿地向醉酒之人走去,却也随即给松了绑。
“哈,既然不熟谙,那请林公子包涵,半夜请公子识认尸首,望不影响公子入眠。”苏文宫表示歉意。
一会儿便到了正厅。厅内安插恰当,格式大气,繁复之间却不乏精美。
“不必了”,林晟摆一摆手说道:“我酒劲已过,打搅贵府多时,苏公子恐怕另有很多事要忙,林某自当本身归去。”
苏文宫深思一会,叮咛部下说:“给他松绑。”
天气此时已经明朗了很多,京郊的百姓挑担,装着昨夜的刚摘的蔬果,趁早市发卖给城内的蔬果商贩。苏文宫看着蒋升和甄玶分开的身影,便也回房入眠养伤。
“公子肯定并无别人?”
“既然如此,现在夜已深,我这就差人送林公子归去,免得林王爷担忧。”苏文宫对蒋升说道:“加派人手送林公子归去。”
“只怕深夜回府,怕林公子一人归去,并不稳妥,还是……”苏文宫颇似担忧。
云南王林杨,多年来镇守云南边疆,屡有军功,皇上为表嘉奖特封为云南王。此次林王入京向陛下呈报本年边疆管理之况,林晟也随父入京。因在都城不久,故而鲜有人认得。
“你……”蒋升鲜明大怒,双目如龙,似可喷火而出。
一股女子的脂粉味扑鼻而来,昂首间,蒋升和苏文宫看到甄玶脸上尽是女子的红色唇印。
“那公子可认得此人?”苏文宫命人将刺杀之人的尸首台了上来。
寒夜沉寂,雪垂垂停了下来。
“哼!”蒋升活力地一把将甄玶推开,双手抱拳,回身向苏文宫施礼道:“公子,你看……”
正解释时,苏文宫一摆手,“无妨”。便向酒醒之人走去。
“是。”
蒋升气急废弛,挥起拳头,拳头落间被酒醉之人一面躲开,随即一脚将蒋升踹开。
“公子……”蒋升和甄玶同时喊道。
“快去。”
“肯定。”
正说间,见甄玶从内里赶返来:“公子,公子……”,甄玶见到苏文宫便下跪。
“那便依林公子所言”苏文宫便派人去备马车。
“是。”蒋升向苏文宫抱拳施礼后,自派人跟去。
苏文宫缓缓展开眼,方道:“甄玶武功高绝,都城内鲜有敌手。再等等吧。”
“终究酒醒了?说,你为何行刺苏公子?”蒋升厉声问道。
尚书府正厅微小的烛火,摇摇摆曳,跳动了一宿。不知不觉间,东边的天空,垂垂地敞亮了起来。
“蒋兄,并非甄玶去偷乐,只是甄玶跟踪杨晟公子,杨晟公子竟然没有回府,反而去了夜郊区。我跟踪途中竟被杨公子发觉,杨公子武功甚高,拽我同去紫香阁劈面的春情坊,说如果不去,就送我去京兆府,说是我射箭杀死行刺公子之人,我想此事不宜闹大,便和杨公子去了春情坊。到了春情坊便被杨公子等世人灌酒,今早醒来,杨公子已经不在了。问了旁人,有的说他已经回府,有的说并不知去处,置于他何时分开的,还未得查清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