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矜的脖子很敏感,褚再清揉第一下时,她就忍不住缩了缩,褚再清的掌心包住她纤细的脖颈来第二下时,她上半身都缩在一起了,“别,别揉了。”
周扬传闻岑矜是泌尿外科的大夫倒没太大的反应,毕竟褚再清也没给他完整讲明白,岑矜是干男女哪科的。不过他倒忆起那天在办公室岑矜对他的瞪眼,因而忍不住目光在褚再清和岑矜之间扫荡,“岑大夫好,我是周扬。”
岑矜被拆穿后撇了撇嘴,“我会煮面。”
“那厥后如何还是学医了?还去德国了?”岑矜伸手替褚再清轻揉太阳穴。
岑矜感觉很标致,但是色彩和花朵的款式都不素雅,就算做成旗袍她哪有机遇穿,“这布是不是太花俏了?”摸上去手感很好,绣花也很精美,估计是代价不菲,不穿出去多可惜。
褚再清展开通眸,“从哪说好呢?从我们分开那边说罢,我欠你的解释。”言毕,他又闭上了眼睛。
褚再清接过她手上的电话流利地报出了一串地点,并奉告了外卖职员这边有个北门出去近,不要走病院大门。
“是我没出息。”岑矜气势怏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