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矜用余光瞟了一眼身边的人,“我刚想了想,你大抵用不着,不费事你了。”
乔蹊沉吟了一息,“因为明天我有点忙,那委曲你一下,我们就在病院职工食堂吃行吗?”
这下岑矜没法不挪座了,从口袋里取出卫生纸,把中间的椅子擦了个遍,这才坐下。看着岑矜坐下,褚再清才坐下。
乔蹊如许一说,岑矜就敞开了讲了,“是我有个在医药公司上班的朋友,他们公司出了个神经方面的新药,想在延济病院投入试用,就让我咨询一下神经科的大夫有没有合作的志愿。以是我想问问你如何样。你如果便利,我们明天中午一起吃个饭?”
褚再清却蓦地靠近,一手撑在墙上,凑在岑矜耳边说:“那脚踢的挺疼的。”
乔蹊过来时,隔着远远的一段路,就瞥见了专注地望着鼓吹栏发楞的岑矜。气候垂垂回暖,岑矜已经脱掉了厚厚的羽绒服,换上了修身的呢子大衣。深绿色的大衣她穿戴很显白。白净的面庞和饱满的额头衬出极出彩的侧脸,让乔蹊晃了一下神。
乔蹊本来也没从岑矜那边听出个以是然来,只晓得是神经方面的新药,既然用不着那就算了。但他却又模糊从岑矜脸上看着了失落的神采,打量了一眼褚再清,他还是筹算替岑矜争夺一把,“你说说,说不定就用得着。并且现在你身边坐着的两位大夫但是神经表里科都有,你说出来,保不齐褚大夫就有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