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白姨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告状,说江汓比来越来越欺负人了,还想玩我。
毕竟,印象中我就没去过甚么处所,乃至没有朋友。
他手掌贴着我后腰的温度,他薄唇掠过我脸的热度,让我惊骇又镇静。
浑身说不出的酥,连手指头都在发麻。
他玩高尔夫的时候,行动固然随便,但每一步都非常到位。
“小蘼?”刚才还冷硬平平的语气变得暖和很多。
江汓声音低下几度:“不跟我,跟谁?”
第二天凌晨,白姨没叫我起床,一觉睡醒已经八点了。
“不去!”我直接回绝,“你应当去做你该做的事!”
最后他问:“近似于长辈?”
他还真把市局带领的约给推了?
仍旧不懂他们打甚么哑谜,但我晓得不该该多问。
“玩物丧志?”
固然不晓得我如许称呼对不对,但在余光看到江汓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的时候,内心落下一块石头。
乃至,还带着一点……欣喜?我听错了?
“他……他是……”
“小蘼,玩物丧不了我的志,但玩别的就不必然了。”他的语气里染了愉悦。
对,江汓是我的监护人,合法的,警局的人都承认的。
他偏头过来,往我身上一看,顿时脸更黑了,眼神也变了,盯着我身上的一个位置久久不挪视野。
刚好江汓偏头,看到我眉头皱起:“仪表混乱!慌甚么!”
“不是的,你曲解了。江先生,你不能玩物丧志!”我有些焦急。
我憋了半天,憋出一个公道的解释:“他是我的监护人。”
“我没有喜好他,我……”我把头越埋越低,“我和他只是同桌。”
而电话里,也传来一声低笑。
结束了这通电话以后,我把阿城的手机还给他,内心气鼓鼓的,又不敢当着阿城的面说江汓好话,只能一起憋着回到江宅。
江汓高低扫了我一眼,转过身去:“五分钟!”
他的气味很近:“答复我。”
上车后,阿城一边把车子开到前面调头,一边跟我说:“明天周末,江总说带你出去。”
“不可,我要给他打电话!”我有些活力,“他如何能这么率性呢!这么大小我了!阿城,请你帮我拨号!”
江汓,是我的谁?
竟然忘了明天是周末,刚才乍乍惊惊的,现在一坐下来就感受缺氧。
他是让我心悸的存在。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