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一下子红得没边了。
电话那头温馨了，完整没声儿了。
蒋蔚然接了水放在我面前，看了眼时候：“现在快十一点了，我先去洗个澡，然后睡一个多小时，太累了，睡好就带你出去用饭，如果你饿，喏，生果，饼干，巧克力……”
他呼吸凝了一瞬，甚么也没说，单手放在我下巴底下，往上一抬，他的吻落下来。
这钥匙形状很新奇，它绝对不是江宅大门的钥匙，也不是车钥匙。
出门前，白姨千丁宁万叮嘱，让我带够了钱，重视安然。
我走到柜台前：“你好，我找蒋蔚然，我姓江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不不，不消了蒋蔚然！我昨晚睡挺好的！”
耳后，听到江汓的一声低笑。
蜜斯姐说：“不是，是别的一个妞，说是姓江，你熟谙吗？不熟谙我让她给电话费了啊！”
不想细说这段时候的境遇，本身不是个爱说苦衷的人。
明天我穿的是裙子。
“我哪儿晓得，她都走……诶？没走，我帮你问问……喂喂，小mm，等一下！”
听到他说家里只要他的时候，我稍稍没那么局促了。
蒋蔚然一眼瞧出我的宽裕：“没事儿，你侧着坐！要不我把车放这里，咱打车走？”
然后回身往外走。
把钥匙放抽屉里锁上，然后沐浴。
“吓你的！”蒋蔚然嗤笑，机车流利地拐了弯，“快到了！”
约莫七八分钟以后，远远瞥见一辆机车飞奔将来，马达声挑衅着都会的安宁，终究稳稳停在我面前。
“嘿……”他头一次有些难为情地揉了揉头发，“刚在睡觉，挂了电话也没来得及清算仪表，见笑了，见笑了！”
江汓不是磨叽的脾气，也不是吞吞吐吐的脾气。
他朝我一笑：“要不你也上去睡会儿？”
他把我搂得更近：“等你十八岁以后，如果要走，带着它，我会奉告你它的来源和用处。”
我穿戴她送我的薄荷绿小裙子，数了数钱迫不及待出门了。
终究，盖子被我翻开，内里的东西把我惊住了。
……
“哈哈哈……”他大笑，站起来往楼上走。
我只好认命，不想争论。
他捏两下我的脸：“要不睡我这里？”
他笑着，脸上的酒窝又与我的视野相逢。
这便是我第一次到蒋蔚然家的场景。
他并没有把我当客人，没有对我客客气气的，也没有忍着困意陪我，反倒是随便打发我几句便让我等他睡醒。
唇齿间还缠着酒香，他行动很轻，比刚才的酒还醉人。
我连连点头：“没事，不消耗事。”
“江先生，你能不能看在我还小的份上，不要把我的话当真。”我搂着他的脖子，双手在他后颈挠痒。
说完抓着他的衣角一跳，侧坐上去。
顷刻间，我感觉有朋友真好。
亏我还心心念念感觉欠他情面，对不住他，一起上都想着如何跟他报歉。
“蒋蔚然，你能不能别把喜好两个字挂在嘴边。”
他没有江汓高，但也比我高出很多，我刚幸亏他嘴唇那边。
我咬着嘴唇，他不会又挂电话吧？那也太丢脸了。
身背工机铃声骤起，我鬼使神差地加快脚步，刚走到门口，就听到熟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。
这类感受很难用说话描述，我几近不出门，出门便是坐江汓的车，底子体味不到机车的快感和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