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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连我父母的模样都记不起来,乃至不晓得他们的名字,又……又如何会害他们入狱!
那人徐行过来,指着我:“你,害死了本身的父母!”
父母的墓碑上甚么都没有,不管是照片还是名讳。
再睁眼,后颈处模糊有酸疼。
我从未措置过这类事情,只晓得尸体应当在公墓。
耳根子一热,这点谨慎思俄然窜出来打了我个措手不及。
直到第五日凌晨,白姨筹办好衣服叫我起床,说江汓在楼劣等我,要带我出去。
但心,萧瑟萧瑟的。
江汓皱起眉,薄唇动了动,大抵是我的神采让他烦了,取了烟叼在嘴里。
很快就办好了手续出门,内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。
我偏头,心口一阵泛苦,继而嗓子突然干疼。
那人一把推开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跑到窗边,一跃而出。
江汓身上只要淡黄色衬衫,手里拿着文件,一言不发。
司机过来替我们撑伞,到了车内,江汓问:“如何措置?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!他们是在监狱里他杀死的!”双手被地上的灰尘割得生疼,沉着下来,“你熟谙我父母?”
许是听到动静,他转过身来,看清这张脸时,满身血液凝集一点,差点尖叫出声。
十八岁前,这东西由江汓临时保管。
他天然指的是我父母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