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只要你想要的办事,我们这里都能供应。”女经理带着我进了电梯,上了四楼。
进了房间,我坐在沙发上,公主站在电视机中间。她仍旧低着头,默不出声。半晌后,我没说话,她也没有任何动静。
酒公然是翻开话匣拉进间隔的好东西。半杯下肚后,她较着不再惜字如金,而是主动靠着我的肩膀,讲诉起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悲伤旧事。
收回一声惊叫,她惊骇喊道:“你要干甚么。”
还好我的尽力没有白搭,经此一事,她终究不再像木头一样,任凭我一人自言自语。几分钟后,少爷送出去一瓶洋酒和一打啤酒。
“小蝶,你记得要好好陪客人,不要再出甚么费事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。”女经理走到公主身边,低声说了几句。固然她的声音压得很低,幸亏我听力也不弱,听个一清二楚。
“你情愿么?”我回身问她。
另一名也不甘逞强,伸手摸着我的大腿,假装不经意却好巧不巧地碰到那处奥秘地带,在我耳边收回诱人的**声,低声说道:“老板,要我吧,我上面都快湿透了。”
有那么一刹时,我的内心仿佛被石头扔进安静的湖面泛动起一片波纹。她的面庞不算很尖,但眼睛很大,鼻梁高,加上樱桃小嘴,越看越是感觉耐看,有种特别的神韵。她的身材更是无可抉剔,三围几近比周倩茜还要完美几分。
想起家里的母亲,张小蝶咬牙承诺下来。这几天,她陪了几个客人。可她那里适应得了那些臭男人的嘴脸,老是下认识地推开他们。毫无疑问,她被赞扬得很惨,明天也是经理第三次警告。
看来是不能希冀她像别的公主一样笑容相迎斟茶递水,我只好开口说道:“你抬开端我看看。”
看来她在红枫阁并不受待见,如果如许,便真的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摇了点头,我指着一名站在左边偏僻角落低着头的公主说道:“她吧。”
换做平常人,说不定已怜悯得涕泪横流。可我没有,在会所那么久,我听了太多的惨事,见过太多虚假的面具,明白不是统统的故事都实在。何况,我来的目标不是做慈悲,而是要挖走公主归去弥补空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