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二人要走,我咬了咬牙,跳出来喊道:“差人,不要动。”快速箍着二狗的脖子,男人诘责是不是叛变了他们,二狗冒死点头。
边撸着袖子,老黑吼怒道:“老子倒要看看你几斤几两,敢跑来多管闲事。”
“别别别,大哥,我晓得错了。钱,我全数给你,你别杀我。”青蛙二话不说,取出藏在裤腰带里的钱,别的一人也拿出身上统统的钱。
之前我已然感觉奇特,既然打对家,为何三人相互使眼色,唯独二狗傻乎乎地看着本身的牌。比落第二局开端,我站在老黑身后,看完他发牌的过程,那里还不明白。老黑仗动手快,而二狗又精力不佳,他当然没有留意到老黑常常发二张。
因为白水泥和毒品的色彩、形状都比较相像,以是道友又称毒品为“白水泥”,作为暗号。暴露一个生硬的笑容,二狗指着刚端上来的菜说道:“先吃吧,凉了可就变味道了。”
以是在最后一局抽牌比大小之前,我早已在合上牌之前抽出了黑桃A,他们天然无所发觉。
而那批毒贩既然找人散毒,又是在华容村四周出没,老黑必定会和他们有所联络,可我没想到那么巧,老黑竟是他们的一名拆家,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闲谈了几句,二狗扣问我过来华容村有甚么要紧事,如果能够,他情愿帮手。重视到四周没甚么人,我探过身子,揉动手指低声说道:“狗哥,我是过来买货的,你有门路么?”
再笨的人,听到这番话都会恍然大悟。指着老黑,二狗喊道:“本来你在牌面上做了暗号,难怪你们三个都抽到了A,还晓得这小伙子拿的是甚么牌。说,你们之前是不是通同好,骗我输了那么多的钱?”
难怪秀才碰到兵,有理说不清,对某些人说再多的好话,也无异于对牛操琴,以是还是拳头最实际。
拉了拉我,二狗说道:“小兄弟,算了,放过他们吧。”踹了青蛙一脚,我冷喝道:“我看在狗哥的面子上,放你们一条活路。如果再敢骗他……”
拐了几条巷子,二狗带着我来到一家位于路边的小餐馆。点了几个菜,二狗给我倒了杯茶水,眨眼问道:“小兄弟,穷乡僻野没甚么好吃,姑息一下。将来出去市里,我必然去找你,请你吃真正的大餐。”
侧身躲过老黑的拳头,我用脚勾起板凳,抓着凳脚,直接拍在他的后背。老黑摔了个狗啃泥,别的二人冲到一半,又退了归去。
一顿饭下来,二狗再也没说话,我也没有焦急诘问,毕竟欲速则不达。吃完饭,二狗又带我回到华容村口,指着通衢说道:“兄弟,你快回市里吧,没甚么事不要再来这里。”
并且这三人头上都涂了发蜡,如果我没猜错,他们应当在牌底做了手脚,只要一抹发蜡,便能清楚看到牌面的反光,也就晓得这张牌是好是坏。
脚步声响起,几秒后一个穿戴背心的寸头男人走到我面前,踩着椅把手,嘲笑道:“传闻你是差人?”
“不敢了,不敢了。”青蛙和别的一人扶起仍在哀嚎的老黑落荒而逃。
递过一根烟,我笑道:“狗哥,明人不说暗话,你也不消欲盖弥彰了。我确切要买水泥,不过不是盖楼的那种,而是白水泥。”
“适你大爷。”老黑吼怒一声,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刀,硬挺着身割向我的右手。快速握住他的手腕,今后一扣,收回清脆的响声,老黑疼得满地打滚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