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,我笑道:“狗哥,你还挺夺目的,如何会被那三人骗了呢。”挠了挠脖子,二狗不美意义地笑了,说他比来精力不太好,最首要的是他没想到村里的人也会骗本身。
拉了拉我,二狗说道:“小兄弟,算了,放过他们吧。”踹了青蛙一脚,我冷喝道:“我看在狗哥的面子上,放你们一条活路。如果再敢骗他……”
“不敢了,不敢了。”青蛙和别的一人扶起仍在哀嚎的老黑落荒而逃。
“立即放开人质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。”我装模作样地喊道。伸手摸了摸腰间,我讶道:“糟糕,我忘了带枪。”
之前我已然感觉奇特,既然打对家,为何三人相互使眼色,唯独二狗傻乎乎地看着本身的牌。比落第二局开端,我站在老黑身后,看完他发牌的过程,那里还不明白。老黑仗动手快,而二狗又精力不佳,他当然没有留意到老黑常常发二张。
递过一根烟,我笑道:“狗哥,明人不说暗话,你也不消欲盖弥彰了。我确切要买水泥,不过不是盖楼的那种,而是白水泥。”
按住冲动的二狗,我说道:“你们几个也赢了他很多钱,这局输了,我也能够当作不算,只是但愿你们给我个面子,不要再骗二狗了。”
再醒来,我已被捆在椅子上,身处一个黑漆漆的化肥工厂里。右边不远处躺着浑身是伤的二狗,不知死活。喊了几声,他没有任何回应。
愣了一下,二狗接过了钱,利落应道:“行,你这个兄弟我交了。走,我带你去吃大餐,千万别跟我客气。”
侧身躲过老黑的拳头,我用脚勾起板凳,抓着凳脚,直接拍在他的后背。老黑摔了个狗啃泥,别的二人冲到一半,又退了归去。
并且这三人头上都涂了发蜡,如果我没猜错,他们应当在牌底做了手脚,只要一抹发蜡,便能清楚看到牌面的反光,也就晓得这张牌是好是坏。
看来我猜的没错,二狗公然也是个瘾君子。之前在他取出裤兜里的红钞时,老黑几人都被一大沓钱吸住目光,却没重视到二狗快速捡起掉落在地的小包粉末,可我却看在眼里。并且看二狗的神态,想必也是吸了一段日子。
拉着他的手,我沉声说道:“狗哥,你应当也是同道中人,应当明白没有货的痛苦。”叹了口气,二狗说道:“不是我不想帮你,而是比来确切不能帮你先容,不然我会引火烧身。”
眼中闪过一次惊奇,不过很快又规复普通。二狗面不改色地说道:“货?这里鸟不拉屎,哪来甚么货。如果你要买水泥或沙石,四周某个村倒是……”
脚步声响起,几秒后一个穿戴背心的寸头男人走到我面前,踩着椅把手,嘲笑道:“传闻你是差人?”
因为白水泥和毒品的色彩、形状都比较相像,以是道友又称毒品为“白水泥”,作为暗号。暴露一个生硬的笑容,二狗指着刚端上来的菜说道:“先吃吧,凉了可就变味道了。”
拐了几条巷子,二狗带着我来到一家位于路边的小餐馆。点了几个菜,二狗给我倒了杯茶水,眨眼问道:“小兄弟,穷乡僻野没甚么好吃,姑息一下。将来出去市里,我必然去找你,请你吃真正的大餐。”
“别别别,大哥,我晓得错了。钱,我全数给你,你别杀我。”青蛙二话不说,取出藏在裤腰带里的钱,别的一人也拿出身上统统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