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花俄然话锋一转,噗嗤笑了,问:“初九,诚恳交代,你在孙桂兰哪儿都看到了啥?”
翠花抿抿嘴,问道:“奉告嫂子,桂兰嫂的乃……大不大?圆不圆?身子白不白,顺不顺?”
“我不是每天都在帮你干活嘛?”
桂兰嫂抿了抿嘴,顿了好久才说:“这件事不怪初九,怪俺,初九是来给俺看病的。俺发热了,他会按摩术,按摩术能够治病……正在哪儿按呢,赵二返来了,他曲解了……。”
还好其他的乡亲手快,七手八脚把我们拦开了。
我一听就火了,怒道:“谁占便宜了?我在学雷锋好不好?桂兰嫂病了,大山里没大夫,我不帮她治病,她会得肺炎的。”
“既然没有,你咋把人家的锅灶给砸了?你小子如何那么莽撞?”
他是村庄里最忠诚的父老,辈分极高,分缘极好,谁家有事儿都找他调剂。
我当然诚恳了,从速举起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:“茂源叔,我没有摸他媳妇,如果扯谎话,出门撞拖沓机上,还是东方红的。”
实在伤得也不严峻,就是嘴巴裂了,鼻子歪了,眼睛肿了,脑门子青了。
心机气不过,冲村长怒道:“茂源叔,你别听他瞎扯,不管我的事儿。是她老婆先摸的我。”
“哎呀初九,就凭你这句话,嫂子给你煮俩鸡蛋,好好补补,小嘴巴真甜。”翠花乐得屁颠屁颠的,放动手巾跑厨房煮鸡蛋去了。
翠花一听恼了,抬手又点我脑袋一下:“那你去干啥?该看的不看。那你说,嫂子都雅,还是她都雅?”
赵二跟孙桂兰也在。
我还想分辩几句,茂源叔披着外套走了,消逝不见。
赵二说:“让他赔钱,罚款二百,没钱,就用他家的那只猪崽子抵债。”
“当然,你的标致能甩她八条街。”
“初九,诚恳交代,你到底有没有摸赵二的媳妇?”
翠花将我按在了她跟哥哥的婚床上,然后倒了温水,把毛巾蘸湿,一下子一下将伤口上的血迹擦洁净。
对嫂子想若菲菲,就是对哥哥的叛变,的确牲口不如。
“啊?你……问这个干啥?不害臊!”想不到翠花这么大胆,竟然问这些,你让我这个小叔子咋答复?
看到我进屋,赵二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,眼睛一瞪,挥起拳头又要揍。
“赵二,你给我坐下!不准动武!初九,你也给我坐下!”茂源叔生机了。
以是我的思惟极力在转移,不往哪方面想。
“你呀,就是喜好爱心大众多。啥时候也在我面前众多一下……帮嫂子干点活儿。”翠花一边帮我擦着伤口,一边嘀咕。
“你说啥?”我一听,气更加不打一处来:“赵二你放屁!老子给你媳妇看病,反倒讹老子钱?如许吧,让你老婆来摸我,随便摸,爱如何摸如何摸,老子不要一分钱!咱俩就算扯平了!”
“我没错,是赵二那小子脑袋走邪了,不管我的事儿。”
我说:“废话!咋能不疼,不要打你几下尝尝?”
有的女报酬了证明本身明净,必然会反咬一口。所谓翻脸不认人,提上裤子装好人,就是从这儿来的。
我说:“当然是你都雅,孙桂兰那身臭肉啊,扔大街上狗都不闻,如何比得上我嫂子,牌儿亮,条顺。”
赵二说:“没有……。”
他说:“断官司呗,摸过人家老婆就完了?天下哪有那么美的事儿?对了,叫上你爹老子,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