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发财致富的门路啊?
我抽泣一声:“嫂,你咋对我恁好?”
“干啥?”
的确,出嫁今后的女人就不消留辫子了,女人的头发跟媳妇的头发不一样。
学会了按摩秘术,再配上一副银针,便能够在村里开中医门诊了。针灸加按摩,包治百病。
我从怀里取出那条大辫子递给了他,老爷子的眼睛立即闪出了亮光。
哥哥客岁办丧事儿,就偷偷卖过一次。但他叮嘱我,不让爹娘晓得。
“但是我没钱,咋办?”
我摇点头,大爷觉得我嫌少,咬咬牙:“加二十,一百二,能够了吧?”
翠花不说话了,咬咬嘴唇,俄然抄起中间炕沿上的剪刀……我觉得她要攮我,吓了一颤抖。
我说:“买……买不起,没钱啊,大叔,您这儿的机器能赊不?”
大爷一阵欣喜,夸奖道:“好东西,好东西啊,年青人,这辫子真好,你筹算卖多少?”
我还是摇点头,老头子一顿脚:“再加三十,一百五,这是最高的代价了。”
我一听乐坏了:“啥?这机器能租?”
看看代价,不由咋起了舌头,单单一套离心泵,便宜的也要六七百。八马力的柴油机也要一千多。
把我卖了都不敷。只能看着那些机器咽唾沫。
我说:“很简朴,调戏孙桂兰得逞,罚款一百。”
最多回家喝点红糖水,吃几颗大枣补补就行了。
我但愿看到的是她本人,毫不是她的坐骑。
翠花将辫子递在了我手里,说:“初九,俺探听过了,城里有人收辫子,代价还不低呢,嫂子的辫子起码能够卖一百块,拿去,还赵二哥的债。”
一磅血能够卖八十块钱,我年青力壮,能够卖两磅。那就是一百六十块。
终究有钱了,该如何花。
翠花坐在我炕边,不过她此次没有揭开被窝拍我屁股。
因为我的平生都在为这句话支出,再厥后披荆斩棘,解除万难,跟着翠花一起叱咤风云。终究实现了这个信誉。
翠花说:“初九啊,你是俺弟,咱是一家人,一家人如何能说两家话?把我当嫂子,你就收下。实在如许也挺风凉,干活不累坠。嫁过的女人,迟早要把辫子剪去。”
我摇点头:“家里底子没钱了,五十块都拿不出来。爹在想体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