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小侄子奸刁敬爱跟我玩的模样,我做着好梦甜甜睡着了……。
不晓得谁发明的裤头,那玩意真不是啥好东西,穿身上跟武装带一样,缠得慌,特别不舒畅。
哥哥说:“我弟弟,初九。”
睡得正香,俄然一阵冷风吹过,被子被人揭开了……。
纯粹的我蹑手蹑脚靠近窗户,先舔了舔手指头,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穴出来,然后闭上眼,细心往里看。
“不晓得……。”
二位白叟家说了,在梨花沟哥嫂结婚,小叔子听房是民风,必须听,不听还不好呢。
俗话说天子不急寺人急,因为替哥哥焦急,我一拳头打在了窗户上,窗户棂子收回喀吧一声脆响。
俄然,他翻身把翠花抱在了怀里……。
翠花跟我哥不是爱情结婚,美满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。因为乡间不风行爱情结婚,孩子的婚事普通都是有父母包办。
翠花的上身是一件肚兜,光着膀子,那胳膊还是雪一样白,竟然看到了她鼓鼓的两团……上面埋没在棉被里,啥也看不清。
这一巴掌抽得本帅哥浑身发癫,跟过电一样。
翠花一点也不害臊,说:“我打你个万紫千红春光光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