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的,咋回事哩,十天的时候哥哥都没有碰过翠花,俩人啥事儿也没干成。
她总算是我嫂子,真的掉茅坑里,哥哥会心疼的。因而从速冲进屋子,拿了一个平时用过的功课本。
本来昨晚她跟我哥啥也没干,俩人就那么王八看绿豆,干瞪了一晚。
翠花在内里说话了:“嫂子腿酸,如果站得起来,还用费事你?你给拿不拿?”
解缆的前一天,哥哥一晚没睡,我也一晚没睡。
我的面庞却红红的,烧得不可,估计像十月的烘烂柿子,刚要转成分开,翠花却说话了:“初九你别走……。”
嫂子翠花也起炕了,给我哥筹办了干粮,路上吃的。
我暴露了对劲的浅笑,你还别说,被翠花这么一要求,真的心软了。
不晓得他爹娘在家咋教诲的?打个雷劈死我算了……。
哥哥没作声,苦衷重重走出了家门。
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,最后叹口气,噗嗤吹灭了油灯,说:“睡觉吧……。”
我身子一扭,问:“干啥?”
哪晓得翠花噗嗤一笑:“那玩意儿……拉腚。初九啊,你如果帮了嫂子的忙,改天嫂子给你说个小媳妇,包管是俊滴溜溜的大闺女,要面庞有面庞,要屁股有屁股。
“为啥啊?你俩是两口儿,两口儿不都那样吗?要不然娶媳妇干啥?”
我只好说:“不管!凭啥让我去,你不会自个儿出来拿?”
翠花点点头,大眼睛眨巴两下说:“初八哥,你走吧,家里就交给俺了,俺包管孝敬爹娘,刷锅洗碗,缝补缀补,下地干活,放心,俺有的是力量,你别担忧。”
我不耐烦地说:“那也不去,你蹲着吧……。”
我晓得啥也看不成了,又白冻一个早晨,以是就返回本身屋子去睡觉。
我说:“不拿!本身想体例,用砖头蹭。”
好景不长,我哥跟翠花结婚不到十天就分开了,决定到城里去打工,给人搬砖做小工。
接下来屋子就没啥动静了。
哥哥抓着嫂子的手说:“翠花,明天我就要走了,这一走少则一年,多则两三年都不会返来,家里就剩你本身了。
那白鹅的羽毛真白,翅膀也好白,又滑又嫩……好想上去摸摸白鹅的羽毛,可又怕翠花用耳刮子抽我。
乡间人日子穷,必须从速堵上那些洞穴。再说今后费钱的处所太多了,还要盖屋子,再给我筹措一房媳妇。
固然只要一闪,可还是瞅到了不该看的东西,俩眼立即直了。
接下来厕所里传出了丝丝拉拉的撕纸声,不一会儿的工夫,翠花系好腰带走了出来。
看到她笑,我就火冒三丈:“你另有脸笑?说!为啥踹我哥?”
“噗嗤!”翠花笑了,前仰后合:“野小子,你看得还挺细心。看就看呗,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再说了,乡间日子苦,擦屁股谁用纸?忒华侈,普通都用半截砖,或者土坷垃,随便噌噌就完了。
她竟然一点也不脸红,反而像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样,伸了个懒腰。
你如果不承诺我啊,嫂子就给你说个丑媳妇,前鸡胸,后罗锅,拐子腿,瘪着脚,嘴上有个三豁豁,就像一口破沙锅……。”
这女人仿佛天恐怕男人。
宁肯三岁没娘,不想五点起床,固然我困得不可,也不得不起来,帮着哥哥拿铺盖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