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黑透了,洞房里只剩下红霞跟我嫂子翠花。
院子里排了十几张桌子,统统人都在胡吃海塞,直喝得天昏地暗,日月无光,六亲不认。
翻开洞房的门,扑进屋子,有点迫不及待,上去抱住了翠花。伸手就往她衣服内里摸:“红霞,来,咱俩洞房。”
结婚的头一天,新娘子是不能随便吃东西的,红霞饿得不可,两只脚只踢腾,挑开红盖头说:“嫂,俺饿,俺饿啊,俺要吃东西。”
红霞撅着嘴巴说:“那饿死我算了,连我肚子里孩子一块饿死吧,这但是你们杨家的种。”
翠花说:“急啥急?咱俩轮蹲呗。”
很快,她的衣服没了,我的衣服也没了,不晓得滚了多久,从脊背的深处传来一股麻酥酥的电流。
果盘里有香蕉,有苹果,另有大枣,翠花担忧她胡说八道,只好给了她两个香蕉,一个苹果。
翠花问:“初九,明天早晨你跟红霞折腾一晚,俺在隔壁啥都听到了,诚恳奉告嫂子,结婚第一天,美不美?逮不逮?”
没想到我跟红霞的说话却让她大失所望。女人至今还是闺女,前次跟我在山洞里,啥也没干成,她是假装有身嫁过来的。
展开惺忪的双眼,细心一瞅,本来是嫂子。
爹问:“咋了?”
我把红霞从骡子背上抱下来,就那么众目睽睽堂而皇之将她抱进了家门。
翠花烦地不可,就抓一把花生枣子,隔着窗户丢了出去。
“废话!谁跟你伦敦?费事你快点,我都涌到关隘了。”
翠花吓得从速躲闪,抬手一指:“初九,你摸错了,你媳妇在那边?往哪儿摸啊你?”
一阵热血冲上了头顶,我的身上就潮起一种火急的巴望。噗嗤将油灯吹灭,两人紧紧地缠在一起。
新婚的头一天,红霞说出一个死字,是非常不吉利的,翠花拗不过她,只好说:“那行,你等等,俺去给你拿吃的。”
她结结巴巴问:“初九,这咋回事哩?我们不是已经……为啥会有红?”
红霞抬高声音说:“嫂子,不可了,俺要撒尿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,红霞又熬不住了,面庞涨得通红。
同时在听我跟红霞房的,另有一小我,那小我就是我那胡涂的老娘。
翠花没体例,只好又给她抓了把大枣,不乐意地说:“杨初九不利了,娶了个饭桶返来。”
翠花一样起来了,眼睛却红红的,仿佛昨晚没睡好。身材还是那么白,两只明白鹅在展翅高飞,吓得我从速窜改身,不美意义看。
再说了,心机也的确喜好她,红霞那么美,畴前胡想过无数次。俄然抱在怀里,还舍不得撒开了。
红霞说:“拉屎撒尿还看时候?对峙不住了,已经涌到了关隘。要不然就尿裤子了。”
娘嘟囔着:“红霞这丫头不隧道,竟然骗咱家初九。”
我一样惊奇不已:“红霞,诚恳交代。那天在山洞里,你真的跟我……阿谁啥了?”
哪晓得方才冲进厕所,就跟一小我撞个满怀。
我穿起衣服,裤腰带没系好就冲进了厕所。因为尿急,憋不住了。
能够是因为第一晚两口儿不美意义吧,村庄里留下了嫂子扫炕的端方。
本少爷差点吐出一口老血,还上太高中呢,心机卫生咋学的?
并且一边扫,嘴巴里还要念念有词:“扫扫土炕,多收高粱,扫扫被褥,多子多福,扫扫脊梁,交谊悠长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