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子一拉,两片乌黑就半隐半现,杨进宝再次张大嘴巴,久久合拢不上。
他看到了热忱旷达的一幕,不远处的高粱地有一男一女在打斗……。
“噗嗤!”牛孀妇一笑:“死小子,瞧得还挺细心,瞧见就瞧见了,没啥了不起的。”
“马二楞,你弄死我吧,我不想活了!”女的说。
“你不拿钱,我立即把你跟马二楞亲嘴的事儿在全街鼓吹,看你的脸往哪儿搁?”杨进宝才不会不幸她呢,瞧你俩刚才那欢愉劲儿?云山雾罩,天崩地裂,底子没把俺家的高粱当回事儿。
“你俩糟蹋俺家的高粱,这但是俺家整年的收成,弄坏了那么多,赔钱!快赔钱!!”杨进宝气坏了,爹娘还希冀春季高粱卖了,给他娶媳妇哩。
杨进宝冲动了,长这么大,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成熟女人的身材。
“可嫂子家里没钱啊,很穷的,你就不能不幸不幸人家?”牛孀妇竟然抽抽搭搭哭了,两个呼之欲出高低乱抖,抖得杨进宝直眼晕。
满坡的高粱红透了米,被两个沉重的身材压得东倒西歪,一山的鸟雀也被惊得扑扑楞楞乱飞,跟看到老鹰一样。
可一想到这身材刚才被马二愣子抱过,亲过,内心就一阵阵恶心。
牛孀妇年纪不大,才二十四五岁,身材特别标记,余波泛动,悄悄一碰,就像一粒石头子扔进安静的秋水,荡起一层都雅的波纹。
“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?抓紧时候速战持久!”马二楞的语气竟然变得非常火急。
“废话!当然是俺家的,别人家的,我才懒得管嘞。”
“我看地嘞,制止麻雀啄俺家的高粱。”杨进宝鄙夷了女人一眼,眼睛还在她半果的胸口上瞅了瞅,哈喇子能甩出去八里地。
瞅半天,杨进宝终究明白了,本来他俩底子不是打斗,而是在干那些……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。
看得清清楚楚,男人是马家村的光棍马二愣,女人是牛家村的牛孀妇。牛孀妇在马二愣的身上冒死撕咬,马二愣抱着牛孀妇,仿佛要将她撕扯揉碎。
“你都看到了啥?”牛孀妇一边系扣子一边问,模样不慌不忙。
“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,用别的东西抵你的钱行不可?”牛孀妇不幸巴巴看着他。
眼瞅着女人要亏损,因为现在的牛孀妇衬衫被男人扯破了,脖子下闪出一团嫩滑的乌黑。
“一对狗男女!竟然祸害俺家的高粱,看我如何清算你俩?”杨进宝顿时感觉脸红心跳,特别活力,因为这块高粱地恰是他家的任务田。
“啊――!”马二楞没防备,被杨进宝用石头拍个正着,差点被拍得阳……痿。
“我看到你跟马二愣子在俺家地里打滚,还看到他扯你的衣服。你俩摸摸哒呀棒棒哒,还……亲嘴。”杨进宝没好气地怒道。
“进宝,别……千万别!你把这件事奉告全村的人,嫂子就没脸见人了!”牛孀妇都要吓死了。
这小子一声惨叫,跟触到高压电那样,嗖地跳起来提裤子就跑,眨眼没影了,仿佛被门夹了尾巴的狗。
“那你想要多少钱?”牛孀妇清算好衣裳,又理了一下前额混乱的云鬓问道。
山村的人很封建,晓得她在内里跟野男人偷吃,脊梁骨不被山民戳弯,门牙也会笑掉两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