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可惜她将人杖毙，当时候卓大人定然是心窝里痛吧？
两个侍卫立即上前架起殷如，那厢倒是不肯让侍卫碰她，她虽是私生女，却也是明净女子，如果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这般拉扯，另有甚么清誉在，今后……还能有甚么作为？
楚遥嘲笑一声：“不消拖下去了，就在这里，掌嘴。”
“卓大人倒是真花了心机的。”还是是冷酷的口气，殷如倒是浑身一震。
“你们两个，当值的时候竟然敢在边上乱嚼舌根，还迟误朱雀宫宫女的事，该当何罪？”姜姑姑板着脸，双眸一瞪，不怒自威，便是一副管事姑姑的模样。
“如果丽妃娘娘晓得你的心机……”楚遥俄然靠近她，抬高了声音在她耳边轻笑。
“姜姑姑，本宫这个公主倒是当得没甚么滋味，连一个宫女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。”楚遥落拓地半低着头把玩着衣袖，口气里透着几分不悦。
“朱雀宫的人看模样是不太懂宫规，奴婢本日就托大教一教。见到公首要行大礼问安，公主问话要跪着回话，最首要的是顺从主子意义，如勇敢违逆……可不管你是哪个宫里的，还是将你打发了。”姜姑姑一板一眼地缓缓说着，见她面露狠戾，不由得挑眉，“不受教的奴婢，就该好好经验一番，拖下去教一教端方才行。”
殷如像是受了甚么惊吓似的，伸手一推，楚遥踉跄两步，清欢及时扶住她才没让她跌倒在地。
两名宫女浑身一震，立在一旁那位朱雀宫的宫女亦是面色一白。
果然是丽妃的mm，和她有三分类似，未施粉黛的脸上多了几分青涩，不如丽妃素净，但是谁说父皇就只喜好绝艳动听的丽妃呢，淳朱紫不也是这般淡雅清爽的模样么。
“是……丽妃娘娘厚爱。”殷如颤抖着声音回道，面前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女，她却感觉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似的，让她的统统无所遁形。
是了，她是殷如……宿世死在楚遥手里的人不在少数，而这个朱雀宫的一等宫女殷如也是此中之一。
“奴婢……奴婢只是路过……”朱雀宫的宫女咬牙辩白，藏在袖中的双手忍不住地握紧了拳头。
她的身份没有人晓得，就连丽妃也只晓得她是卓大人暗中培养了送入宫来庇护她的，殷如不敢胡乱猜想，但是恰好公主的话语又像是晓得她的身份似的，让她心下暗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