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遥笑眯眯地说:“想必江城秦家,侯爷并不陌生。”
“为甚么要同他们合作?”镇北侯挑眉,反问道。
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镇北侯随口应道,这件事在他眼里看来确切如此,并不是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。
若不是方才听她说了那些锋利的话,镇北侯还真会当本身面前这丫头是个天真天真的女人,只是这会儿,她越是笑得天真,越是让镇北侯感觉这是一只滑头的小狐狸,满肚子的坏水。
楚遥耸了耸肩,轻笑着说道:“既然侯爷心中稀有,那便最好,我也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还请镇北侯包涵。”
“修儿的事我自有分寸,不劳文蜜斯操心,他是我的儿子,天然不会受委曲。”容勒沉着脸,腔调冰冷还是。
就连江城秦家当时派了人来,镇北侯的人都只是几句话便将人打发了,未曾这般详确地解释,他有一种感受,这位文家蜜斯定然能懂他的言下之意。
这下子,就连容勒都搞不懂楚遥到底想说甚么了,他微微皱起了眉头:“文蜜斯到底想说甚么。”
“不瞒侯爷,我确切另有其他事。”楚遥顿了顿,要说的话在心中过了一边,才渐渐开口:“此次江北遭受天灾,丧失不小,幸而江北城根底深厚,又有江北商贾慷慨解囊,想必不消多久就能规复到畴前的模样。传闻这此中也有镇北侯的功绩,我在这里替百姓们感激侯爷脱手互助了。”
“侯爷为何没有承诺同他们合作?”楚遥到底年纪小,盯着镇北侯也看不出他情感的窜改,天然没法从他的神情里读出她有效的信息。
“以江北本身而言,航运确切不急于一时,等江城的航运稳定下来,摆布京北运河老是要通过江北城的,到当时江北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获得好处。”楚遥的神情始终似笑非笑,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机。
见好就收夙来是她的特性,镇北侯可不是都城那些能随便挑衅的人,楚遥方才的行动已属逾矩,若不是因为容修的干系,镇北侯压根就不会容她多说一句。
不过也不晓得为甚么,镇北侯对这个坏丫头竟起了多少兴趣,淡淡地说:“持续说。”
“江城秦家,出了名的商贾。”镇北侯的眉头皱了起来,实在是不太明白她东一句西一句的是甚么意义,如何会又提到江城秦家了的。
方才提起江北的事他并不在乎,现在提及了漠北战事,这才引发了镇北侯的重视力。
镇北侯点头:“嗯。”
说完了儿子的事,镇北侯又规复了平常的沉着,状似随便地打量着楚遥,说道:“文蜜斯仿佛另有其他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