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我帮甚么忙?”景央月很沉着,并没有因为对方说的话而摆荡。
镇北侯一共就两个女儿,一个身材不好深居简出,还一个就是容萤,如果能娶到容萤,还不被镇北侯视作半个儿子?偏她阿谁大哥就是不开窍,真是气死她了。
景隋荣是江北侯府的大少爷,向来只要人阿谀他,哪有他答允别人,更何况他mm还要他去同一个看不起他的女人低声下气,他又如何能承诺?
“啊……”景央月见大哥走远,气得跺顿脚,却也无可何如,只能回到屋子里,却见案几前坐着一个年青男人,似笑非笑地望着她,吓得她低叫起来,“你是谁?”
“既然我出去这里,门外……天然都是我的人。”男人一句话,便突破了她的胡想。
男人半低着头轻笑,笑声在温馨的夜里显得非常高耸,也非常阴沉。
“你到底想如何样?”景央月被人制住,挣扎着要躲开他,却见他见她扣得更紧,视野更是不端方地在她胸前打转,她满脸通红,羞愤难当。
“大哥,现在府里出了那么多变故,大哥你莫非还不明白那些人是冲着甚么来的么?都城迟迟没有答复,不说本家人,就是我们那些叔伯,谁不盯着侯爵之位,就连三叔都赶返来了,大哥你还看不明白吗?”景央月低声哀告,“大哥你就听我一次,向容萤道个歉,再请她带我们去见镇北侯,只要有侯爷为我们背书……”
“大哥,你就听我一次劝好不好?现在我们兄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,若不能寻到一席背景,别说你担当侯爵之位,只怕今后江北侯府都不会有我们安身之地。”景央月呼吸短促,明显是急了。
“景蜜斯不要惊骇,我没有歹意。”男人笑了笑,起家向她走过来。
过了戌时,江北侯府后院一片安好,景央月的院落仍亮着灯,传来低低的辩论声。
男人倒是没再往前,而是尽情地坐回本来的椅子,对景央月的胆小倒有几分赏识,深闺女子他见过很多,如她如许能敏捷将惊骇压下的真是未几,不过如许也好,和聪明人谈事,更好。
谁知男人长臂一伸,便将景央月扣进了怀里,将她两只手背到了身后,令她转动不得,见她要开口呼唤,便轻笑着说道:“景蜜斯如果想全部江北侯府的人都晓得,大早晨的你和一个男人伶仃呆在屋子里,便大声喝采了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,想做甚么?”对方的目光肆无顾忌地在她身上打量,景央月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,只感觉本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对方面前似的。
景央月的视野不断地往外看去,只盼有人能出去救她。
他言辞恍惚,意义却很清楚,景央月眸色一闪,沉声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都说景蜜斯聪明,现在看来,公然如此。”男人又低声笑了几声,清冷的嗓音在夜里倒也不显得非常高耸。
景央月的声音卡在喉咙里,如何都发不出去,是了,她这么一叫,岂不是破坏了她的清誉,没了清誉的女子,比没了性命更可骇。
“他们凭甚么?我才是江北侯的嫡子,他们凭甚么来抢这侯爵之位。”景隋荣一身华服,虽没有纨绔后辈的模样,但是眉宇间却有世家后辈的骄贵,听到mm的话,当即拍了桌子。
景央月猜疑地看了他几眼,这才犹疑地往前走了几步,伸手拿起那块小巧的玉佩,还带着精美的流苏,只是当她触及玉佩上的字,浑身一震,骇怪地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