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常德冷哼了一声。
是冲着她来的。
大金拿了根铁棍子,下车了,留一只脚踩在面包车上,抖了抖腿:“来了,骆大蜜斯。”这女人胆量也是够大,真一小我来了。
为甚么要正中别人的诽谤计呢?
等小弟们都走了,小老头‘专家’也打发走了,大金才给唐想打了个电话:“想姐,钻石拿到了。”
打几顿的事就不消说了,大金直接说闲事:“我要的东西呢,带来了吗?”
大神不答复,并且把耳麦临时堵截了。
就是她太精了然,他才要谨慎为上:“缝隙百出不是更好,让你有来由摆脱。”
骆青和排闼下车,手里提着一个玄色的布包:“东西拿去,把人放了。”
面包车开起来,追人去了,开得不快,大哥说了,就意义意义。
“钻石给你们了,”她看着这群人的头儿,“我们能够走了吧?”
大金的小弟们追着车跑了一阵,才想起来跑不过,得归去开面包车。
大金目前最体贴的是:“这钻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他没忍住,拿了一颗用牙用力咬了咬。
耳麦里的女声说:“五百米外。”
靠!好硬!
踢完,大金感觉踢得脚有点疼,他甩甩脚脖子,问:“在哪呢?”
公然啊。
这群绑匪,胆量可真不小。
他小弟一脚就把骆常德踹下了车。
大金拿来个望远镜,东瞧西瞧,啥也没瞧见,又问:“一小我来的?”
风呼呼作响,远处刺目标车灯打过来,一辆大货车从路口开出来。
她沉默了好久,开了口,声音被夜间的风吹散:“脱手吧。”
“我做事,你放心好了。”
“小骆总。”电话里,男人叨教,“要持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