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妈的,他没嫖!
“你在哪?如何还不返来?”
周徐纺烦恼地拽了一把头发,蹲下,把渣滓桶扶好,然后把掉出来的渣滓一件一件捡归去……
周徐纺昂首,瞥见了江织,霓虹是逆着他的,有星星点点的彩光落在他眼里,像阑珊处的万家灯火。
周徐纺:没有,我只是但愿你能做个杰出市民。
告别完,她提着两袋子猪肝蔬菜粥走了,低着头,悄无声气地,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、偷偷地看了一眼那八个衣服布料很少的女人。
然后男人挂断了电话,驱车走了。
下一秒,咳嗽声骤停。
“你没有话跟我说?”江织只穿了件毛衣,站在雨后的风里,脸被夜里的冷风吹得刺痛,目光不偏不倚地与她对视。
车爆胎了。
“嘣!”
江织:“……”
她严厉又端庄:“你如果嫖・娼,你就不是好市民了。”
没了?
然后男人左边抱一个,右边抱一个,进了一辆跑车,车还没开动,电话铃声响了。
“等我忙完了再说。”
眼睛不晓得往哪看,手也不晓得往哪放,另有这该死的结巴,多像心虚,多像不打自招,多像被老婆逮到红杏出墙的丈夫。
俄然,一双皮鞋停在了一堆渣滓前面,然后影子兜头罩住了她。
她看着他,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:“江织,你必然要重视身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