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自虐。
她愣了半晌,然后伸开嘴,用牙齿悄悄咬了一下。
江织没有急着出去,侧耳问她:“为甚么想跳上去?”
阿晚嘀咕:“没点酒啊。”
没理他。
本日便算了,在她面前便算了。
阿晚心急如焚地追上去,实在忍不住多嘴:“那您没事吧。”没做小我吧?
顾大人:“犯人,你另有甚么好抵赖的?”
江织没理,背着人往外走。
江织俯身,叫她:“徐纺。”
他抬起了手,罩在她头上,按着她,轻压下去:“乖,再咬一口。”
这会儿,她对他毫不设防,他叫她别蹭,她就不蹭了,歪着头在他耳根处说:“我能咬你一口吗?”
他笑了笑,扣着她的头,悄悄按在了脖颈上:“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