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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周徐纺把江织的袖子放下来,清算好,再看他,发明:“你脸也冻红了。”
小周男朋友在打电话,说甚么‘来周徐纺这儿拿货,随便你开价,钱找我要’,说完了这一句,才把目光转到炒粉摊上:“不消,感谢。”
“贴歪了!”
脸总不能贴暖宝宝吧。
又是句号。
“……”
“有。”
江织眼里的秋色更众多了。
过了十多分钟,又来了一名奇奇特怪的客人。
江织拿了外套,边往外走,边发语音:“不要句号。”
周徐纺:“……”
周徐纺的微信来动静了,她点开看了一眼。
炒粉大妈又朝江织瞅了好几眼。
大妈:“……”
她把脑袋抬起来,又笑了,一点也不失落了,笑得特别傻。
从江家老宅到八一大桥开车得一个多小时,阿晚开车是个求稳的,特别慢,江织嫌他开得慢,把他轰出了主驾驶。
再刮下去,屏幕不晓得还顶不顶得住,心头的草泥马奔腾得更短长了。
顿时,手机膜上好大一条划痕。
江织安抚地揉揉小女人的脑袋。
周徐纺呆呆看了他好几秒,然后暴露了恍然大悟的神采,起家去三轮车里拿来阿谁只露眼睛的黄色头盔,立马给江织戴上:“如许风就吹不到了。”
对方闭嘴了。
“是薛宝怡先生,他找我买手机壳。”她看完动静,把手机塞回包里,脸上是很高兴的神采,“我明天赚了很多钱,江织,我请你吃生果冻。”
“喂!”
她贴了二十多分钟,才贴完,等那人走了以后,她跟江织说:“这小我好多手机。”
江织:“……”
手机一扔。
隔壁炒粉大妈俄然朝周徐纺竖起了大拇指:“你男朋友真不错。”
“阿谁,”客人从钱包里取出一张二十的,放在桌子上,“我不贴了。”然后捡起他满屏都是气泡和划痕的手机,走了。
周徐纺说不是:“你手都冻红了。”
江织好笑:“这么喜好?”
阿晚:“……”那是他妈给他筹办的晚餐!
周徐纺扭头去拿放货的两个大箱子,埋头,翻箱倒柜,找出前几天卖剩的暖宝宝,扯开一片,隔着衣服贴在了江织的手臂上,再撕一片,贴在他别的一边手臂,贴得摆布对称、端端方正。
炒粉大妈就在那边来了一句:“你男朋友还挺娇气。”
江织像模像样地撕掉客人本来的手机膜,然后用小棉布蘸了点水擦洁净,再把钢化膜贴上——
周徐纺先是懵了一下,然后摸摸发烫的耳根子,偷偷看了江织一眼,很小声地嘀咕:“不是男朋友。”
他家这个,撩不动啊。
小周扭头:“嗯?”
她敏捷扒了几口:“我吃完了。”
“行。”
阿晚用车钥匙掏掏耳朵:“他还不长进呢,整天拍拍这个拍拍阿谁,没事就去外洋的电影节转悠,真是有够不脚结壮地的。”
客人:“……”
咣!
周徐纺说感谢,吃了一口排骨,问江织:“你会贴吗?”一旁,阿晚看着排骨,心在滴血。
“你去联络一下,问问我脚下这块地卖不卖?”
那边,不脚结壮地·娇气不长进·不好好拍戏就要归去担当产业的江织稍稍抬了一下眼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