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佳接了个电话,把中间打盹的同事唤醒。
因为停电,供暖也已经停了,汤佳却还出了一身汗:“被抬上了救护车。”
阿晚叫上几小我,立马追出去了。
同事迷含混糊,闻声内里一阵骚动:“出甚么事儿了?”他打了个哈欠,“这么暗,如何关灯了?”
他没有解释,只说:“先不要轰动警方,找人过来。”
“三楼四号厅。”那抬担架的男人说,“因为停电,演员从台上摔下来,撞到了拍摄设备。”
“流这么多血,还救得返来吗?”
阿晚点头,脸上满是汗:“老板,是预谋,逃窜线路都事前安排好了。”
完了!
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这家歌剧院是乔家的财产,江家小公子和乔家四公子是发小,别说闭馆封闭,就是叫发掘机过来掘地三尺,也没人敢说甚么。
同事立马连线了三楼的四号厅,确认完,点头,说确切这事儿。
江织不会认错,她身上的卫衣是他买的,就算她满脸是血,他也认得她的骨相,那就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