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怕。”他声音大了点,“你别来。”
薛冰雪神采局促,有点慌:“罗汉松。”
薛冰雪被体贴了,有点高兴了:“没有。”
都不晓得如何说他好了。
她问:“你点着了吗?”
江维尔有点不忍心:“东西带来了?”
烧伤是最疼的,周徐纺看着难受,很心疼,都不敢用力,棉签上的药半天也没涂到伤口上:“是不是很疼啊?”
周徐纺捧着他的手吹气,边说他:“你干吗跑去拉我,我受伤了又不要紧。”
哪棵树不好,恰好是那棵――老太太十几年前亲手栽的。
薛冰雪抬开端看了她一眼,又低下头,底气不敷地解释:“我往回跑的时候绊到了捆烟花的绳索,它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