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周夫人说的话,元氏虽内心不结壮,但也只能依言而行,只求过后,她能让周夫人对劲,未招夫君不满就好。
“劳烦表姐了。”
“而柳邧在才调方面,绝对是随了他祖父,是绝对的才调横溢。只是性子不像他祖父那样萧洒不羁,他比较松散乃至有些呆板。以是,在娶妻方面,也是相称抉剔,直到二十有二才选中了元氏。”
柳母听了,天然的高低打量起苏言来。
“这屋子是洁净的,我昨日才打扫过,我一会儿去那一床洁净的棉被过来,表妹且放心住。”
苏言变的那么粗暴,应是在贩子待的太久了,跟着那些村落妇人学的连端方,乃至礼义廉耻都给健忘了。
苏言这大志壮志,话出口,就被又诚恳又实诚的影卫通报到了宁侯的耳中。
“你说呢?”
衣衫半旧,身无长物,更无陪侍。
静的莫尘,模糊都闻到了一股血腥儿。
“是!”元氏应着,俯身恭送柳邧分开。
一座小院,三间堂屋,两间偏屋!
周夫人说的没错,看来这位柳夫人真的是位既无能,又对婆婆贡献,对夫君恭敬的贤妻。
【你切莫想着这是欺哄你夫君,只要想着这是官令难为就是了。】
宁侯笑笑,没说话。
听柳母劈面说这话,元氏看看苏言,脸上神采有些不安闲,“尚,尚可!只是,比来买卖不顺,稍有些艰巨。”
“那儿媳也先行辞职了。”
【你莫问她是谁,对着你夫君和婆母只说是你表妹便可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