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她好话,我不爱听。”六爷说着,看着宁晔道,“另有,六爷爷是她喜好叫的,你就别跟着喊了,你就叫六爷吧。”
“儿子岂敢呀。”
宁侯:他这父威也算是立起来了吧。
“六爷您请说。”
老夫人放心了,王嬷嬷道,“侯爷还是晓得轻重的。”
“自是分开都城,宁脩那嘴脸我实在是不想看。”
“娘说你喝酒了,怕你沐浴时睡着了受凉,让我过来看看。”
说完,六爷放动手里的酒杯,起成分开。
六爷说着,呵呵一笑道,“但是,他暗中还是派了很多暗卫在暗中扼守,就怕我真的脱手。看来,对苏言,他是真的挺在乎的。”
听宁侯话里的不满,呆呆笑笑,“娘现在身子重,爹爹您要多谅解。”
宁侯恰好口渴了,倒也没回绝,拿过不紧不慢的喝着。
宁侯抬了抬视线,“你出去做甚么?”
担忧他,担忧到睡着了,这体贴,够深沉的。
……
“你奉告宁脩,让他好都雅待苏言,不要伤害她,也不要做让她绝望的事。不然,我就返来将她带走,且永久让他再见不到她。”
宁侯轻哼一声,不咸不淡道,“你只要早晨少往这边凑,我自晓得如何做一个好夫婿。”
这话,不能细品,品的细了,就变了味儿了。
彻夜,总要有一个给他倒酒的人。
对宁脩,老夫人可不太信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