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朴木着一张脸,抚须点头道:“不错,不通四书五经,不明经史子集,难称良才。邱、朱二子武勇是武勇了,不过只是鹰犬之属罢了,良才都不便称之,更别说是本县之麒麟儿了。”
邱易昨日只是在旁看了一小会,便瞧清了自家麾下的两名百人将,邱功与邱会二人纯属于出工不着力,五名队率只要陆平与成齐二人严格依令而行,其他伍、什之长全都瞧着邱功与邱会的行动行事。高区能将这群猜疑之众练习得稍稍晓得兵事,这已然算是看在邱瑞亲身请来之教头的份上,给了些脸面。
邱易拉着高区诚心的说道:“高教头切莫瞧低了自已。我观其他五曲军候的才气,也不过是与你相仿罢了,若无我二弟与妻弟这两员天生将才的亲身批示练习,他们麾下的兵卒只怕较你所练的差远了。何况他们都属未经战事之新丁雏鸟,如何能与高教头你这百战余生之军士可比。”
邱易不由黯然的发明,全军一千二百人的新军,有八成以上已能入目,唯有自已这曲的二百人,还差了燃烧候,还介于民壮与兵卒之间。看来接下来的旬日内,需求当真的练习一番,不成再让县君视之不满了。
邱瑞一愣,方才欣喜的拜谢道:“县君廖赞了……”
邱易忙起家禁止并拉住了高区,说来高区的才气并不差,依邱易的目光来看,高区的才气足可当任一县之尉了。只是邱瑞、朱勉二人的才气太强,麾下的各曲军候,各屯百人将又都是懂战的朱邱二府白叟,练习与批示起来天然是得心应手,远胜高区一人练习的后卫曲这纯粹的新练之军。
邱质常随邱庆来往行走四方发卖马匹,对于安营、立寨、行军、戍守等辎重之事的各种事物极明,就是小型的交战之术也是略懂一二。辎重曲的二百人被其练习的如同行云流水,忙而稳定,统统都是有板有眼,如臂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