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固不由泣道:“叔父……我们还是四百余人,起码另有一战之力,不成绩此放弃啊。”
先前还能32免力作战的平乱军,此时见到后路已失,全都惶恐失措,士气全无。若非此中近半满是李氏一族的私兵,忠心度颇高,早就一哄而散了。现在全都瞧向族长李怀的态度如何,是战还是降。
李怀令人叫道:“兵变之民皆是我襄国县之人,只要弃械投降,对方必不会非难。如果乘黑逃离,说不定会碰到对方暗伏,而不测伤亡。反不如当场等待,任凭发落。”
不过罗方此举让付薪又有了近三千石的粮食,可供雄师食用三月之久,这倒不是一件纯好事。能够让付薪安闲不迫的攻略易阳与邯郸了。就算是再召收一倍的兵马,在粮食方面的压力也不是太大。
付薪轻声按抚道:“诸位还存候心,付某心中自有计算。罗培,是否有邯郸、巨鹿、常山等地的动静了?”
罗培立起应道:“今早恰好有动静传来,尚未禀报给头领。大贤能师得知事败后,当即在巨鹿起事,现正在率众围攻巨鹿郡的各个县城。常山方向的我教风雅张牛角已然率先一步攻破了常山郡治YS县,现正在攻略常山其他各地。赵国方面,北面的中丘县与柏人县也被我教的头领团团围困住,不日便可破城。唯有南面的易阳县头领提早被杀,教众们已然转向了巨鹿郡,投奔大贤能师去了。至于邯郸城,赵王与赵相并无出兵之意,只是恪守等候救兵。至于雒阳汉庭方面的动静,因为间隔过远,动静未知。不知汉庭会派何报酬将,征讨冀州。”
付薪笑道:“放心,邯郸无胆,我们便可先大风雅方的攻取易阳,以战练兵,趁便取易阳之粮就食。”
付薪又亲身连续数日的持续练习,麾下的两千兵卒总算是有了一点模样。起码是晓得一些旗鼓的窜改,与进步、后退、转向的体例,不再是混乱的一团糟。付薪估摸着,差未几能够出兵交战了,不无能等着汉室雄师的讨伐。
李怀摇点头道:“不可,我李氏全族百余口,现全在贼人的手中,万不成激愤了贼人。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遇,我身为族长,就不成放弃他们。”
罗方说道:“付头领,老夫依你之令开官仓布施贫苦,虽说得了襄国之民气,但我军手中只余半月之粮,下一步该如何是好。”
李固又劝说了一会,直到李怀发怒,李固方才含泪领着数骑向南边逃去。其他四百余人见了,纷繁舌躁起来,意欲也乘夜逃脱。
平乱军细细考虑后,以为此言可托,因而依令全军席地而坐,兵械盔甲置于地,静候贼人的首级前来。
第二日一早,付薪便传令四散乡里的承平玄门众齐聚县城,并收拢全县的兵械甲杖组建军队,共得两千之众。此中有千人具有兵械,其他千人斩木为兵,作后军的运粮民壮。又抄集被罗方所杀的豪族之家所存赋税,采办布匹制作军衣与旗号。其他的一概不动,与襄国县之公众秋毫无犯,不几日便已得了全部襄国县之民气。
李怀拱手说道:“败军之将不敢言勇,不知付头领要如何对待我李氏一族,与在场的这数百兵卒?”
李固呆呆的望着李怀,问道:“叔父,现在如何办?”
李怀转头看向两个嫡传族人,那两人连连点头称是,也叫道:“族长,降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