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勉问道:“姐夫,瑞大兄一向说您的箭术高超,百步以内百发百中,不知可否实在?可否指导一下我,下月就要交战了,可我对弓箭之术一窍不通啊。”
邱易这才放下心来,本来自已想学还不定能够学成,这倒是无妨事。因而与邱瑞计议,等夜间无事时再学不迟。
邱瑞笑道:“吾师曾有留言,想学此法纯凭一个缘字,不是其人习之不通。对于凡人来讲,只是一套强身健体的功法罢了。若能习成此功,他只会更加欢乐,因为他之功法后继有人了,可算是他的再传之徒,习之可也。”
邱瑞自当时起,便一向对邱易心存惭愧之感,却不知该如何去弥补一二。而邱易也跟着年事渐长,对邱瑞的痛恨渐渐地消逝了。只是也不知如何对邱瑞讲解,自已并不怪他。以是两兄弟的豪情从表面上看,非常的平平。
邱易点头道:“为求精准,最幸亏百步以内引弓射箭,一百五十步间隔后,视之难见,射之不准,使之无用了。何况能开三石之力强弓的多数为军中虎将,平常弓手如何能拉开三石之弓。”
邱质心内一惊,晓得方才是自已一时讲错了。按朝庭律令,除封国国主与食邑诸候、列候等有爵位在身之人,及朝中的杂号将军以大将领外,别人不得具有兵械甲仗之私兵。天下各地的士族豪族,只能具有少量可配刀剑之保护。其他多出的有勇力之人,也只能称之为来宾与附徒,并不能称之为私兵。
朱勉接过后悄悄一拉,就将大弓拉了个满圆,取了枝长箭去掉铁簇,朝空位一射,竟然能射一百7、八十步远的间隔。邱瑞奇道:“如此宝弓,若作成三石之力,那不是可射两三百步了。”
三人正在商谈间,只见黑衣老仆邱质领着数十人朝这边行来,邱易见了不由眉头一皱,因而住嘴不言了。
只是兵卒们还需两三日的时候去安排家事,方能再度前来应募参军,以是邱易虽召了一曲的人马,实在部下还是无人可用。只要那三十余名虎视眈眈,不明其心的兵卒官长部属。
邱易说道:“无异便是差未几的意义,我懂。这只是……昨夜我听闻朱、邱两家欲以全数家财,求得县君大人与召陵各族数十顷的地盘与豪族的身份,及义勇兵卒军司马的职务。这些,仿佛县君大人已然全数为朱、邱两家办成。也就是说,朱、邱两家的统统财帛,实在已经全数下于县中之私有之物。如何你这邱氏大总管还是一口一个自家的财帛。莫非?朱、邱两家是在以诈言棍骗县君不成?”
邱易说道:“唔,怕是有些费事,过几日再尝尝看吧……”
邱质阴沉着一张老脸,双目中少吵嘴之色,多淡黄色,如同死鱼普通的瞳孔紧紧的盯着邱易,邱易却不为所动。
只是大黄弩制作困难,非能工巧匠制作不易,并且耗时悠长,无数年之功制作不成。多年来,传闻全部汉室也不过存有一万只摆布。如果此弓的制作稍易,或可成为一大新的常备利器。
邱易回想道:“此弓是城西山中一王姓木工费时数月之久所作,是为报我救济其甥,安葬其姐一家所赠。应当会比大黄弩制作更易吧。”
一旁的邱瑞向来对邱氏大总管邱质尊敬非常,但对于邱易与邱质之间的恨仇底子没法化解,此次一样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二人又斗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