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当中,邱瑞与朱勉二人,一人使枪,一人使矛,在演武场中比拼技艺。白马红驹,枪来矛往,好不惊险。只是二人从小打到大,对于各自的技艺了然于胸,加上又是一师所授,就好似左手与右手相斗普通,固然惊险,倒是习觉得常。
邱庆说道:“阿质,你的年事也不小了,何况已有四子参军,你便留在家中随我一道保养天年吧。”
邱庆不由一阵游移,看着年近五旬的老管家,多年来随已驰驱于北地贩马,非常得心应手,让他来当个曲长自是绰绰不足。只是近年自已身材渐衰,管家的年纪虽小一点,想来也不会好到那里去,实在不欲让他进入军伍当中再度劳累了。
黑衣老仆叩了个头,应道:“是,贱仆定会回转禀告仆人,县君的叮咛。贱仆在此代仆人多谢县君的大恩大德,朱邱两家而后,定以县君之命是从。”说完屈身辞职。
黑衣老仆走出县衙,向城南而去,召陵的豪商朱氏与邱氏的庄院皆在城南比邻而居,朱氏之女又邱氏之儿媳,以是两家的干系极其密切。当黑衣老仆回到邱氏的庄院中向仆人与朱氏的家主禀告时,两位年过五旬的家主都喝彩雀跃的道贺起来。
几名被点到的族长喜不自禁,忙向龚彰拱手表示。龚彰指着尚自强争的几族族长大叹道:
邱庆说道:“明日一早,你们二人就前去县衙拜谢县君的保举之恩,礼品我已备好,千万不要健忘了。”
龚彰点点头道:“杜族长能够明白过犹不及,事缓则圆的事理,也不枉本官与杜节高低订交一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