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薪没想到那战这襄国李怀也在此中,那战檀石槐虽胜,可也不是真正的大胜。只看他转年便因伤重而死,其子和连底子没法应用他的声望来统领鲜卑各部,便知汉室一定是输得最惨的一方。
成章不解的问道:“那该如何挽回?”
成章劝道:“大兄既然离了襄国县城,就不要再去为罗方之事烦心了吧。我们还是速速前去巨鹿才是。”
听闻罗方此时正在县衙中安坐,当二人找到县衙时,只见县衙核心满了数不清的人,老长幼少的一大群,不下千人之众。
二人冒死的挤了出来,却见到罗方那削瘦的身子上,正披着一件汉室制式的县令之官服。两旁各站在二十名手持粗木大棒的青年壮汉,正别离按倒、责打数名锦衣华服的中、老年人。那几人浑身的血泪与声声惨呼声,未能引发别人的怜悯,反而引得上千观众的大笑与镇静。
成章沉吟道:“各乡里的教众四散太广,我二人即便假借大贤能师神使之名聚齐教众,没有一日的时候,也难以堆积起多少人来。何况我们又没有兵械,也难以与李怀相斗,如果罗方守不了本日呢,那又如何?”
付薪笑道:“离城之时,罗方固然作了一些守城的事项,但仿佛还未聚齐襄国县各乡里之教众。那李怀此去打击县城,一时之间也一定能下,却也堵住了各乡里教众的进城之路。你我二人可在核心收拢教众,再见机行事。”
二人离城后,成章问道:“大兄我等此去那里?”
付薪一惊,喃喃说道:“本来是武安君的先人。”武安君李牧但是付薪少数佩服的几人之一,面对他的先人,也不敢心生不敬之念。
刚行不过十里地,便瞧见远远的一大队人马仓促赶来,付薪急拉住成章朝路旁的野地中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