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,他算得上是摄政王最宠嬖之人,想着他堂堂七尺男儿,却要学那女子娇态,委身承欢与男人身下,常常想起,便觉恶寒。
湖水凛冽砭骨,青衣与湖中挣扎半天,才爬登陆,满身虚脱,躺在冰冷的地上喘气,自摄政王返来,原觉得他会大发雷霆,亦或是传召男宠出气,未曾推测,他却一言不发还了营帐,仿佛刚才凶恶之事与他无关。
脑海中掠过这具身材临死前的各种,想着她虽荒淫无度,却也不傻,晓得杀她之人数不堪数,又怎会只成分开虎帐,前去那人迹罕至之地?
回顾往昔,不过是过眼云烟,她与她,亦是旧事如烟罢了,因她直至死那一刻,亦是嘴角含笑。
如此行动,倒像是王爷携美眷游山玩水,甚是荼蘼舒畅。
青衣瑟缩地返回虎帐,砭骨冷风,无情地划过他本已浑身湿透的薄弱身子,他嘴角冻得青紫,倔强地咬紧牙关。
男色:“爷”太残暴,002 请王爷惩罚
现在行至边关已有五日,军中兵士,凡是姿色上等者,便被他召入帐内,如果不从者,千刀万剐亦是小惩,活生生扯破比比皆是。
冷风袭来,他顿觉寒意丛生,赶紧收敛起窥测的双眸,稍作清算,端倪含春,勾唇含笑,清秀姣美的面貌,衬着这清冷的月色,反倒多了几分娇媚,迈着轻柔的步子加快了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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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,事已至此,又怎可半途而废,他轻易偷生,甘当世人不齿的娈人,只因这摄政王不喜杜若,便命令凡是谁家栽种杜若者,灭其九族,满门抄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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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贯将心机埋没地极好,何人会晓得她悖逆人伦,爱上本身的皇兄,两年前驾崩的先皇?
可真恰是应了那句诗,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ting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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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暗自思忖,本日两番被他冷视,莫非摄政王已腻烦与他?还是对他有所思疑?
凤傲天心知肚明,这一时的风平浪静,不过是转眼即逝,现在她未死成,那些想她死之人怕是夜不能寐,许是在某处密会私谋,如何置她与死地。
摄政王何曾认识到,他如此荒淫的行动,更加激起民怨,广结仇恨,这人间,想他死之人何其之多。
不幸他百口十余口人,只因他的讨厌,落得个灭门之祸,莫不是他幸运逃脱,现在,怕也落得个身首异处。
引她前去之人与先皇有着一样的面貌身形,而先皇便是她的死穴,凡是有一丝明智,她亦是不顾统统地追逐着那恍若隔世的身影而去。
他身形一顿,还未将剩下的话说出口,身材却被一阵冷风卷起,待他反应过来时,“噗通”一声,人已跌入一里以外的冰湖当中。
他脾气古怪,稍有不慎,便会大发雷霆,短短几日,营中将领已被他弑杀上千人之多,军中上至将军,下至兵士,皆忍气吞声,怨声载道,敢怒不敢言,只因,这摄政王当真受上天厚爱,修得一身高深技艺,入迷入化,所向披靡,且手腕残暴,无人敢与之对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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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傲天并未进入帐内,而是冷然鹄立,她鉴定,此人靠近她,必然心胸不轨,不过,她更想晓得的是,他背后教唆之人到底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