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莫非不是摄政王的癖好吗?”慕寒遥眸光碎出一抹寒光,完整不顾及现在他所处的位置,光着身子又如何?被旁人堂而皇之地赏识又如何?他经历过的事还少?
回想起刚才他被解开穴道的刹时,并无他想,拔刀向凤傲天刺去,而他还是是那般的气定神闲,仿佛一早便洞悉出他会有如此的行动。
凤傲天眉眼淡淡,眸子里幽深似谷,璨然一笑令日月容光失容,薄唇轻启,苗条如玉的手指毫无前兆地扯下慕寒遥束发的发带,“这就当作是你刚才冲犯本王的赔罪之礼吧。”
李肃赶紧收敛冲动,跪与地上,“恳请摄政王赐末将极刑。”
凤傲天轻视地看向慕寒遥,将起初李肃所言一五一十地说出,直到话落,四周沉寂无声。
现在,他再无任何活着的动机,如果慕将军也被这摄政王介入了,那他还如何安身与世?轻易偷生,倒不如现在一死百了,眼不见为净。
凤傲天并不是一时髦起,亦或是对他真的有兴趣,才将他自采石场掳返来,如果,便不会当着忠于他的部属的面对他如此的热诚。
“草民在摄政王眼中不过是一名犯人,何况,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。”慕寒遥不卑不亢,铿锵有力地应道,眸底溢满的果断派头,现在的他如同一块巨石,耸峙不倒。
慕寒遥冷着一张脸,心中嘲笑,莫非是他判定弊端?
他的残暴人尽皆知,又怎会俄然转性,他倒要看看这摄政王到底有何目标,难不成当真要对他脱手?如果如此,他亦不会再强忍下去,命可无,傲骨不成无,他慕寒遥,乃顶天登时男人汉,怎会委身于一名男人身下,成为大家鄙弃的娈人?若真如此的话,那么,成果便是一个,不是他死便是我亡。
凤傲天眸光微眯,一道寒光射出,直袭向岿然不动,立于她面前的慕寒遥,“本王的确腻烦了那些娇柔造作之态的男人,现在,更喜你这般凶悍的狮子,你甚合本王口味。”
玑柏想起李肃所言,抬眸看了一眼慕寒遥,他自惭形秽,悔怨当时为何任由着李肃讲出那些昏话,现在,覆水难收,是他们本身在引觉得傲的慕家军脸上,重重地狠狠地打了一记清脆的巴掌。
“彻夜天气极好,不知本王的宝贝们现在可寻到食品?”凤傲天手指勾起发带,谛视着很久,“李校尉,现在这个时候,恰是大开城门放栖国兵士入城的好机会不是吗?”
慕寒遥眸光一沉,转眸,看了一眼垂首跪与地上一脸赴死的李肃,一一扫过跪与营帐内的将领,曾多少时,他们一同誓死相随,出世入死,经历过无数险境,但是,现在……却个个面带笑容,他单膝跪与地上,“摄政王,慕家军永不言败。”
或许他并不像讹传中那般的喜怒无常,昏庸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