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脚步踏实,一摇三晃地向前,在将近到达书房时,一阵晕眩,面前一黑,身材直直向前栽去,凤傲天飞身而出,揽起他摇摇欲坠的身子,足尖轻点,将他带入内堂,放于床榻上,面若冰霜,冷厉地盯着他,“再敢乱动,爷废了你。”
慕寒瑾清楚地瞥见冷千叶嘴角处的红肿,另有那白净如玉的颈项处留下的印痕,敛眉,温声道,“千叶大哥,我给你上药吧。”
男色:“爷”太残暴,027 再敢乱动,爷废了你
凤傲天接过信函,看罢以后,表情极其愉悦,现在边关亦是稳定下来,这慕寒遥当真是一名良将,短短不到两月,便能稳定军心,将那处天险峡谷攻破,大败栖国,现在,栖国已经退兵,边关算是临时安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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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,心中一紧,不知是怒还是气,却又异化着他不晓得的心机,捏动手中的瓷瓶,接着翻开,为冷千叶上药。
慕寒瑾看向冷千叶,低声道,“数月前,王爷前去边关,现在,大哥已经官复原职,成了王爷的人。”
她将密函收起,云袖一挥,那密函随即出了书房,转眼便落入慕寒瑾的手中,她淡声道,“你说爷该如何夸奖他?”
他悬着的心却又再次跌入低谷。
冯公公大口喘着气,还未平复,赶紧将方才接到的千里加急,双手举着,步入寝宫,垂首走向书房。
“嗯。”冷千叶似是好久未曾开口说话,瞥见熟人,不免有些冲动,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容,转眸,看向那书房门口,心中倒是思路万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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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千叶已然下榻,赤脚,撑着身材,缓缓向书房走去,褐色锦袍半挂与他的身上,惨白冷酷的容颜,甚是倔强。
凤傲天独自进入书房,盘膝而坐与榻上,拿起慕寒瑾已经讲明好的奏折,一一地看着,不难说,慕寒瑾绝对具有他独到的观点,难怪当初,先皇会执意请他当太子的太傅,可惜,他执迷于诗画成就,不肯出世,当真是藏匿了他的治世才调,幸亏这两年的变故,磨了他的心性,现在,再加以砥砺,这块璞玉便可觉得她所用,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。
说罢,还不等冷千叶回神,她已然带着慕寒瑾飞身闪入书房。
她到底要做些甚么?莫非是想上演一场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戏码吗?
冷千叶冷酷的眸子射出一抹寒光,他与慕寒遥了解数十载,现在,却逃不过如此的运气,他有些不解,为何寒遥会屈就与摄政王?
想当初,他与慕寒遥皆无计可施,但是,现在,对劲攻破,倒是她的战略?他撑起衰弱的身材,下了床榻。
慕寒瑾握动手中的白玉瓷瓶,谛视着凤傲天入了书房,淡淡的狭长双眸内闪过一抹迷惑,回身,便看到冷千叶半眯着眼,一副冷酷的神情,但他上前,坐与他身侧时,冷千叶抬眸,看了他一眼,略带磁性的声音微微响起,甚是衰弱,“寒瑾……”
慕寒瑾心下一窒,看着稳稳铛铛落于手中的密函,暖和的眸子闪过一抹非常,苗条的手指翻开密函,看着上面再熟谙不过的笔迹,眼眸中似是闪过一抹冲动,他与大哥三年未见,这两年来,他们不敢有手札来往,就怕祸及无辜,现在,看到大哥安然无恙,他悬着的心才放下很多,但是,看着那落款写道,“王爷所赠玉佩,臣一向佩带,天险对劲攻破,得助于王爷奇策,臣在此多谢王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