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傲天转眸,谛视着夜魅晞,嘴角勾起一抹邪魅,“还不去歇着,别觉得你如此便能逃得过。”
“很好,派人盯紧蓝璟书,两淮之事,交给牡丹去办。”邢芷烟素手重弹,看似漫不经心,眸光却带着狠戾。
“嗯,去做事吧。”凤傲天淡淡地应道,便松开他的手,独自回了内堂。
“嘭!”一声,琴弦已断,邢芷烟顾不得指尖滴落的鲜血,抬眸,冷视着面前的黑衣人。
凤傲天行至内堂,沿着墙壁,有规律地敲了几下,便见身侧的墙壁缓缓挪动,她独自入了密室,这处是专门供她平日练功的处所,内里安排的乃是千年寒冰床,她缓缓坐与冰床之上,屏气凝神,开端运功疗伤。
皇宫内,凤胤麒端坐于书案之上,并未有其他的心机,只是呆呆地坐着,一张稚嫩的脸上堆满了忧愁。
总管寺人德福眼尖地立于一旁,不敢吱声,自从昨儿个皇上从摄政王府返来,便变得魂不守舍,如此下去,可如何是好?
“明白便好,归去安息吧,爷有些乏了。”凤傲天说着,便起家,牵着慕寒瑾的手分开了清辉阁。
抬眸,目送着她没入内堂的身影,沉吟半晌,回身,入了书房,盯着桌案上的奏折看了好久,敛去内心的重重疑虑,盘膝而坐,专注地批阅着奏折。
他的脚步不听使唤地向前缓缓走去,直到行至她的面前,用极淡的声音问道,“王爷,您的身材?”
凤傲天不再多言,带着慕寒瑾入了寝宫,抬眸,看着他,“今儿个的奏折可批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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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本宫乏了,不准任何人来叨扰本宫。”夜魅晞懒洋洋地说罢,便独自回了房中,褪去身上的衣衫,只着一件中衣,便躺在了床榻上,回想着刚才产生的统统,他埋没了一年,不吝委身于此,可还是被母亲发明,今儿个他们未得逞,今后,怕是……看来,是他该分开的时候了。
想及此,却感觉有些沉闷,复又想起凤傲天这两日对他的各种景象,他舀起家边的锦帕盖在脸上,嘴角弯起一抹明丽妖娆的笑意,现在,他即便是分开,又能去那里?更何况,他武功全废,更无藏身之处,他敛起嘴角的笑意,收回一声幽幽地感喟,普天之下,那边才是他容身之处?
“太后,刚才摄政王府遭受刺客,据探子回报,冷将军受了重伤。”
“王爷,您没事吧?”冯公公赶紧上前,尖着嗓子问道,侧眸,看了一眼慕寒瑾,夺目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冷厉,任何人休想伤害王爷。
慕寒瑾抬眸,谛视着凤傲天正看向他的双眸,那眸光中有着让他揣摩不透的和顺,但是,在现在,却毫无征象地撞入了他的心。舒悫鹉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