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乃是都城最繁华的的街道,商店林立,来往商客浩繁,街道两旁摆放着各色的摊位,凤傲天一手动摇手中的折扇,信步游走在街道上,看着街道两旁的风景。
因着是白日,芙蓉阁本就无多少客人,故而,统统的女人站在一旁,亲眼目睹了凤傲天只是悄悄一挥,便将十人打晕畴昔,世人皆站在一旁,不敢出声。
“君影草。”慕寒瑾反复着她的话语,目视着那被她弹出的铃兰缓缓坠落,跌落在另一朵铃兰花朵上,仿若它本该就属于那边,未曾分开,形影不离。
“你可真的体味摄政王的心机?你莫非不知,她现在大权在握,对你的皇位亦是最大的威胁,一旦她稳操胜券,你的皇位便岌岌可危。”邢芷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,看向凤胤麒。
凤傲天耐烦极好地等着,偶尔与身后的慕寒瑾窃保私语一番,不过说的也是一些轻挑之言,惹得慕寒瑾几度要回身拜别。
此时,他们间隔山谷已经有一百里,却能清楚地听到那阴沉的声音,“你最好不时候刻守着他。”
老鸨垂首走了出来,屋内酒壶东倒西歪,散落一地,一名长相绝美的女子半露衣衫,躺在地上,床榻内,纱帐撩开,便见一男人墨发散落,披垂在身上,衣衫混乱,暴露紧致的胸口,一双桃花眼微眯,嘴角勾起一抹风骚不羁的含笑,将手中的酒壶丢至一旁,看向面前的老鸨,“让他等着,我亲身去瞧瞧。”
凤胤麒踏出太后寝宫,抬眼,望着这万里无云的天空,偌大的皇宫,他俄然感受非常的孤寂,他加快脚步,向前走着,“摆驾去摄政王府。”
慕寒瑾转眸,翻开皇辇一侧的帘帐,看着内里的风景,他被困在王府两年,已经好久未出去逛逛了。
凤傲天也感觉奇特,那鬼怪男人到底是何人,他的武功绝对在她之上,灵魂二人亦是为查到他半丝的行迹,而他怎会晓得这个山谷,如此说来,他在暗中将本身的行迹了若指掌。
慕寒瑾微微抬眸,看向他,“王爷怎会有常服?”
他独自跟上,二人走出酒楼,凤傲天兴趣盎然地向芙蓉阁方向走去。
“王爷,该当是为了银两之事。”慕寒瑾在一旁说道。
“母后,您可有何叮咛?”凤胤麒的语气甚是平高山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