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饱私囊,竟敢连爷都欺瞒,这家中必然藏着很多东西。”凤傲天沉声道,“抄家灭门。”
冷千叶行至桌前,便看到上面铺着西南的地形图,抬眸,看向慕寒遥,“西南如何了?”
凤傲天无法地叹口气,接着便开端行动起来……
转眸,看向慕寒瑾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,仿佛还在想着昨夜之事,她沉下脸来,“给爷更有。”
“王爷……”慕寒瑾只是凝睇着她,眉眼间透着浓浓的爱意。
“是。”蓝璟书沉声应道。
现在他已经开出口无遮拦,抬眸,看向凤傲天,接着一饮而尽,独自起家,清癯的身影照在月光下,显得冷僻高洁,他缓缓地走着,一手拿着酒杯,一手抚摩着身侧的梅花树,墨发及腰,随风吹散着,双眸隐含着浓浓的愁绪,薄唇微抿,似是在悲天悯人,接着暗自神伤,低吟道,“丹桂留芳玉露凉,梦入蟾宫,仙子霓裳。玉笛笙磬酒飘香,谁解吴刚,伐树之殇。千里归程路迷茫,心系高堂,不见秋黄。此时明月寄愁肠,浅墨辞章,巾短情长。”
此时,玑柏与李肃则出去清算人马,营帐内只剩下慕寒遥与冷千叶。
凤傲天并不在乎,持续看着珠帘内的男人,“卫公子,见你一面还当真不易。”
蓝璟书与慕寒瑾二人抬眸,同时看着凤傲天,接着两人对看了一眼,便可明白了话中的意义,慕寒瑾随即明白了,喝酒误人啊,他今后,绝对不能喝醉。
户部尚书吓得神采惨白,却又不敢回话,他自知,今儿个怕是要死在这处。
凤傲天挑眉,也不在乎,接着轻抿了一口,“凤国遍及卫公子的财产,不过,这地倒是本王的,你可有给本王买地的银子?”
“是。”慕寒瑾点头应道。
“坐吧。”凤傲天语气淡淡道。
“你与摄政王?”冷千叶还是忍不住地问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随王爷的意义。”卫梓陌亦是无所谓地说道,“这凤国现在近七成的财产皆是鄙人名下的,如果,鄙人将统统的财产尽数撤回,那么,全部凤国的经济,可就刹时坍塌。”
“如果这二者鄙人都不选呢?”卫梓陌语气淡淡地说道。
凤傲天独自上前,大手一揽,将慕寒瑾揽入怀中,坐下,手指导着他的鼻尖,“喝了多少?”
“给本公子筹办个房间。”邢无云伸着懒腰,一脸的困意。
耳边响起她清冷的声音,“红藕香残玉簟秋。轻解罗裳,独上兰舟。云中谁寄锦书来?
凤傲天眸光闪过一抹冷厉,嘴角微扬,“嗯,不错,敢跟爷叫板,他敢关,爷便敢抢,叮咛下去,但凡是‘卫’字标示的财产,都给爷抢返来。”
慕寒遥昂首,看着远处,“与王爷待久了,你会看到她的好处,而不是远在千里,道听途说来的逼真。”
“是。”慕寒瑾现在感觉自个无颜以对,始终低垂着头,上前,缓缓靠近她,鼻间回荡着熟谙的气味,他更是脸颊发烫,谨慎翼翼地为她穿戴好,复又感觉自个不是很大胆吗?怎得今儿个倒是如此……
“嗯。”慕寒遥抬眸,看了一眼李肃欢乐的容颜,“你是留着等冷将军返来,还是随我前去西南。”
“去西南。”李肃毫不踌躇地说道。
玑柏与李肃站在一次,连带着其他的将领,齐齐单膝跪地,“末将等拜见将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