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措置好。”他只对部属留了一句话,就走了。
顾淮安捡起来一看,是件女人的广袖罩衫,不过上面倒是有些男人的体味。顾淮安有些嫌弃地递给了牵着猎犬的兵士,“让它们追。”
那部属一把拦住他,“公子……”
公然是世道要乱了,甚么牛神马鬼都敢出来遛遛了。
公子大惊,死命地勒住马缰。
“内里死了两个女人。”顾淮安站在房外,面色很不好,“进退有度,动手狠辣,绝对不是普通的人无能出来的。”
顾淮安已经带人冲进了宅院,一群兵士如狼似虎、杀气腾腾地扑了出去,但是,“没人!”
因而她像只猴子一样在崖壁上窜来窜去,好不轻易找到一棵生在崖壁上的野果树,上面有好些熟透的野果,陆琅琅欢畅地摘了一棵,在衣服上蹭了蹭,就啃了起来。还没啃两个,一阵麋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了过来。陆琅琅居高临下一看,哎吆,没有火光,这……这可真是做贼的碰上劫道儿的,巧到不能再巧了,啊呸呸,她才不是劫道儿的呢。
欧阳昱眼中的光芒锋利得如同刀剑,“呵呵,这古田城还真是藏龙卧虎啊。”
公然上方的山路上传来阵阵异响,另有鸟兽四散的惊声。
欧阳昱道,“追。”
欧阳昱和顾淮安都紧跟在兵士和猎犬的前面,进了隧道。
猎犬俄然朝林梢叫了起来。
“这里也没人!”
他对着的名驹狠狠地又抽了几鞭,那马儿吃痛,发足疾走,可就在这时,紧跟着他的一个部属,吃紧喊了一声,“公子,谨慎埋伏。”
中间立马就有人给了他一拐子,“你真喝多了啊,到现在还看不出来,那小丫头是用心引我们到这里来的吗?这宅子必定有古怪。”
公子已经只晓得说好了。
这到底是哪个缺德的干的?就不能给人一条活路走吗?
欧阳昱面如沉水,“给我追。”
门外的部属低声道,“公子,欧阳昱把院子围了。”
欧阳昱嘲笑一声,“持续搜,我倒要看看到底是那里来的魑魅魍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