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安抽出了第二支鸣镝,射向了空中。
中间有人赶紧捅了他一下,“快点。”
顾怀安望着他们的背影在雨中消逝不见,他深吸了一口气,向空中射出了第三只鸣镝。
陆琅琅叹了一声,然后站了起来,开端脱衣服。
那些仍然躲藏在草丛里,土坡后的陇西军都傻了。这些归州军喊甚么呢?卓将军如何能够死了?
来人硬着头皮禀报,“城墙上不知用了甚么防具,看不清,但是杀伤、戍守都很短长,偶尔几个攻上去的,也……”
陆琅琅还是坐在火盆边,用火钳在火盆中拨动。风雨太大,那火盆的火势已经暗淡了很多。她从那堆灰烬中竟然又拨出来一小块黑不溜秋的根茎。她用火钳戳了戳,那玩意儿本来就没多大,烤得太久了,已经跟快柴炭差未几了,不能吃了。
卓昌河气得很不能把欧阳昱给剁成八百块。
半个时候以后,卓昌河的简易雨棚中,为首的黑衣人被人架着,一脸惨白地前来向卓昌河禀报,“将军,末将无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