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济帆返来时见到的就是这番各处残肢断骸,苦楚悲惨的场面。
对方沉默了一下,俄然有个声音控告道:“你们的花有毒!”
许尘紧拽我的手指渐渐松开,手臂无助地垂软下去。餐厅的喧闹退散,我们的天下一片寥寂。
“呃……”
“别狡赖了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甚么……”
“你觉得他为甚么俄然去留学,为甚么会窝这里只开个花店,满是拜你所赐!你对他做的事情,比起我对你做的要卑劣上千倍百倍!我倒想问你,你还想让律照川为你背黑锅背到甚么时候?”
我飞速在心底算了算,遵循律照川服侍“传授”的邃密程度,我新欠下的这笔债数额可不小。之前的债也不知还清了多少,如何刹时又背上了这只鹦鹉的债。
律照川又转头对我说句:“今后早点回家用饭,明天罗姨做了好吃的口味虾,特地给你留了一大盘。”
我骇怪:“……林暄妍?”答复我的是连续串诡异的笑声。
律照川指着“传授”,解释:“这只傻鸟的仆人是你。我是大发善心救了它仇人,又勉为其难做了它的房东。现在仆人返来了,谁的宠物当然谁领归去。不过,我可要好好算算它这些年耗损的粮食零食生果蔬菜的用度,另有晴晴照顾它的工时费。这些,都需求你来付的!”
幸亏现在是早上,店里几近没甚么客人。
那些人明摆着是来拆台,指名道姓的唯有我,明显是针对我而来的。
“说有毒就是有毒,你们狡赖也没用!有毒的东西还拿出来卖,真没见过你们这类黑心的贩子了。给我砸!”对方话音一落,场面顿时变得非常残暴,那群人对着花材一拥而上,他们将鲜花从花桶中拔出,将花枝折断,将花苞扯掉。见状,伴计们也冲上去禁止他们,两边刹时混战一团。他们边践踏鲜花,边异化着几句武侠剧台词“我们这也是替天行道”,这当中一样也异化我们毫无功效的喝止“停止”。
律照川:“除了你,另有谁敢教它骂我?我没事教只鹦鹉来骂我,我的趣向没那么变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