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了约莫一分钟后,细雨晃了晃我的手,表示我不要再录了。
不一会儿,教诲主任的门又关上了。
手机内里传来了贺树海和教诲主任阴沉而险恶的声音。
细雨在说到铁哥们三个字的时候,特别减轻了语气,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点凄然。
门口没有人,走廊上也没有人。
“滚粗!”我忍不住笑骂起来,“我如果能猜到还用问你!快说,你不上课如何出来了?”
细雨被我说的有点不美意义。
俄然,细雨像是想到了甚么,冲动地对我说:“从速翻开灌音,让我听一听!灌音结果如何样?”
我看到细雨这么一本端庄的模样,我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,不再嬉皮笑容。
我这时才现,我抱着细雨的时候,我的手捂住了细雨的前面,那是女生的雷区啊!
现在细雨话说到了一半却不说了,我急的心就像被猫爪子抓了一样,煎熬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