诶……翎月这个小丫头,小时候就只晓得粘在疏影摆布,疏影操琴,她也操琴,疏影画画儿,她也画画儿……但是这一晃儿啊,翎月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呢。
实在疏影在心底还是很恋慕翎月的,说到底……谁不恋慕那样一个既爱笑、运气又好的女孩子呢。
俄然,疏影的手臂被桐野紧紧地攥住。
看着熟睡着而对伤害全然不知的桐野,疏影倒是既好气又感觉有些好笑,只是悄悄地摇了点头,小声嗔责道:“不是说好了你来庇护我吗?如何又是我救了你!”
一月,一年?
清脆的电话铃声从客堂传来,也将疏影从回想带回实际,疏影使本身平复下来,起家向客堂走去。
疏影悄悄地坐在床边,为桐野盖好被子,看着熟睡中的那一张熟谙到不能再熟谙的面孔。
当她再次走进房间时,桐野已经睡着了,疏影乃至还能闻声他微小的鼾声。
撂下电话,疏影绕着客堂转了转,悄悄抚摩着窗前纤尘不染的钢琴,神采有些黯然,久久没再言语。
“你真……的是歆缘吗?”疏影和顺地看着桐野,喃喃说道。
终究还是不争气地……哭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