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野一阵眩晕,视野垂垂恍惚起来……
当她再次走进房间时,桐野已经睡着了,疏影乃至还能闻声他微小的鼾声。
疏影看到――
窗外又传来雨打枯叶的声音,疏影有些恍忽。
本身正悄悄挽着桐野的手,悠然地安步在林荫小道上,落叶满地,踩上去沙沙作响。
不过很快,桐野便认识到照片上那小我并不是本身,而是……歆缘。
“不是说没有人能在歃血的刀锋上活下来吗?”桐野看不清疏影的神采,苦笑着说道。他还记得谶诗的话,那仿佛也并不像是危言耸听。
说了太多安葬在影象深处不肯想起的事儿,疏影的眼角在现在酸涩得短长,水色清楚已经氤氲在泪腺,却仍只是轻笑开来……
看着熟睡着而对伤害全然不知的桐野,疏影倒是既好气又感觉有些好笑,只是悄悄地摇了点头,小声嗔责道:“不是说好了你来庇护我吗?如何又是我救了你!”
“疏……影……”梦话中,桐野浅笑着唤着她的名字。
叮铃铃……
不对,疏影随即又听到桐野在悄悄唤着本身的名字,那是桐野在梦话呢,疏影重视到桐野的嘴角掠过一丝浅笑,颇像个憨傻的孩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