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北拿光溜溜的脚丫子蹭了蹭李博阳的手心,眼里带着几分迷惑,待李博阳站起家抱住他,张小北伸手回抱住他的脖子,歪着脑袋谨慎翼翼地问,诶,李博阳,我对你不好吗?
在李博阳两手攻陷,双双包圆了两座矗立饱满的小山丘,收紧揉、捏、掐,身下两腿的长剑立起,隔着健壮的牛仔裤竖起一道气势昂扬的弧度,带着克意难挡的热度,不轻不重正正嵌在两座小山丘中,恰是蓄势待发,蠢蠢欲动。
张静北的呼吸短促了些,绷直了脊背,抱着他颈脖的手指顿了下,倒是渐渐收紧了两人的间隔,唇舌相接,口沫相融,再没有比现在更加密切的时候了。
李博阳并动手指就专磨着那处了,张静北等着不耐烦,嘴里不含混,抱住人就啃,手上更是行动敏捷地三两下扒了李博阳的外套,十指滑溜地摸了一圈李博阳健壮有韧性的薄薄腹肌,朝李博阳奸刁地吹口叫子,又挤眉弄眼不怀美意地不把咬住那软Q的小红豆,臀下那手立马收紧了用力,并入裂缝的手指更是用力更重,深深地嵌入出来,苗条有茧的指节粗糙,在腹内撩起阵阵痒意,如有偶然间似是搜刮到体内某处极敏感的处所,顿时惊得张静北身子一跳,瞬时抖索了起来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待至半夜,张静北早已力量全无,身后那人却似有使不完的力量般,在他企图向前滚爬的一瞬,用着比之之前更大的力量将人拉回,扬起再度出鞘的利剑,在张小北的哭泣中重度打击、捣碎、研磨出滴滴汁液,任由一番狠恶活动后的浓烈气味充满在全部房间中,只余回荡全部房间的拍、打声缭绕不觉于耳。
李博阳狭眼一眯,裹于内腔的手指顺势一转,在壁内悄悄撩起阵阵痒意,欲重反轻,欲轻却重,见人厮磨着他颈脖很有些耐不住的意义,便就着那点重重按下去,激地怀里那人弹跳起来又重重摔下,掐着他肩膀的手指指尖都出现了红意,张静北倒抽了口气儿瘫倒在李博阳怀里。
早晓得负债也是要还的,早晓得……早晓得李博阳当初说要赔偿的时候,张静北就不会应得那么利落了。
不过入迷几秒,屁股下的裤子就剩下半拉层叠堆积挂在他左腿脚腕上,纯红色的棉内裤将那弧度饱满,弹性实足的小丘包裹的很严实,却有一手极不甘心的掐紧、扭捏,乃至更过分的顺着两座小丘的峡谷细细摸索出来,许是发觉久违拜访,那峡谷渐合,又规复成初初无人到达的狭细模样,两卵抵门,幽草渐疏,挟指门缝,收支不得更是生涩。
不先洗个澡?张静北歪头问他,苗条洁白的十指谨慎捧着他的脸颊,小鸡啄米普通细细、细细地啄吻,带着点不经意的奉迎和孩子气的笑容。
李博阳忽而就没那么心急了,他用手指挟住北北的下巴,看他眼角泛着水意,全部身子都红成了虾子模样团成一团,被他如许端庄看着,身下那未出鞘的剑更是抵着那缝儿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,这被磨起来的不但是张静北的气性,更是久违逢迎渴求下的空虚。
等那边的电话在家里人差未几都轮了一圈,张静北这电话才勉强打完。
以往做的频繁李博阳尚且要弄得他半死不活,此次攒了这么久……捂脸,张静北很有一股直接扔下李博阳本身逃窜的打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