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静北苦哈哈个小脸,扭着身子从他怀里趴下来,瞥见中间人帮衬着看他被逗着玩儿了,内心也很无法,牵着他大娘舅的手,问他,“大舅,你如何返来了?三表哥说你去木厂挑料子去了,得明天赋气返来的。”
是啊,一点没变。上辈子的外公便是思惟跳脱,不受世俗之礼所拘束之人,这辈子的老头只要还是能像现在如许自在萧洒地糊口,他也就再没甚么遗憾了。
总归是他亏欠他们的最多罢。
用一句很不着调的话儿来翻译就是,做好你本身的事儿就好了,别人的死活你管不了。
老头还是上辈子那模样,高高瘦瘦,不修面貌,整天只知扛着他的家伙什儿往深山里跑,偶然十天半个月也见不着人,愁得大娘舅隔三差五就要往山上跑,就怕白叟一个不得劲儿,摔了碰了还没小我看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