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就为哄这小崽子上学,张妈妈可费老鼻子劲儿了,成果这黉舍的事儿还没闹腾完呢,这破孩子又不肯意去上学了。
张静北嘴里嚼着张妈妈给他烙的葱油饼,抬手一抹嘴边的油花花,信誓旦旦点头,“那必须的,我最听妈妈的话了,我乖的。”
“别哭,别哭,我听话的,我最听你话儿,等老头返来我就奉告他,明天我去上学……别哭啊,都不标致了……”小崽子手忙脚乱的给张妈妈擦眼泪,本身浑身的伤还慢声慢调地哄她,小嘴咕咕哝哝地非常镇静。
“张小北,你给老娘说实话,你教员罚你,是不是你在讲堂上拆台了?”张妈妈生就一副江南女子温婉娟秀的标致面庞,但是那脾气可比东北老娘们还要爆烈。
“哎哟,我的宝贝蛋哟,我儿子真聪明。”张妈妈抱着儿子大亲一口,两手揉搓一圈自家儿子的脑袋,感觉自家儿子真是机警又聪明,半点没感觉这话哪儿不对。
小小孩子一把搂住张妈妈的脖子,眯着眼笑得软软糯糯的,“妈妈,你说教员是不是好笨,这么简朴的字还要问我,我上学之前妈妈你都教过我了,我都记得的。”
张静北脑筋活泛,学啥都很快,但有一点让张妈妈特别头疼,这死孩子没啥耐烦,做啥都三分钟热度。
小崽子捂着别的半边被揍肿的屁股,非常无谓的耸耸肩,归正不关他事儿。
完事,张静北这混不吝的名声就此传开了。
“真乖,”张妈妈乐得亲了一口张静北,笑眯眯地,“来,妈给你做饭去,早晨给你做炸鱼块。”
再次深呼吸,好,这念‘一’懂了吗?
这话张妈妈不乐意听了,啥玩意,敢情这儿子没你份啊,你要不乐意,那可好,孩子跟我姓,老娘不跟你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