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特地换了条新的里裤,然后在镜子跟前又理了剃头型,这才兴冲冲的赶去了黉舍的大门口。
我不竭在心内里安抚本身,算了算了,现在不跟她计算,等会儿必然要让她跪在我面前告饶,我还要让她跪着给我口!
我现在满脑筋都是她脱光了被我压在身下的场景,那里还想得了别的,当然是她说甚么都好,只要待会儿让我好好弄一次就行了。
也好,直接去内里开个房间,如答应以渐渐的弄了,再也不消担忧让人给搅了功德。
她点了点头,又道:“我们坐个车去离黉舍远一点的处所吧,我可不想在黉舍的四周开房,然后被黉舍的人瞥见了。”
见她不再挣扎了,我这才放开了她的手。
陈思思直接就鄙夷地瞧了我一眼身上那几十块钱的衣服,一副瞧不起地模样,“行了,还是我付吧,你一个穷门生能有甚么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