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安安立在原地揉了揉额角,半晌才道,“不过分隔一个月罢了,又不是生离死别,干吗哭得这么悲伤,喵==……”接着还想说甚么,帝君却已搂了她的纤腰御风疾行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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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吻住她的唇,哑声道,“我仿佛记得,你说本身身子大好,没有一点题目了。”
撇开青璃的暴虐心肠不提,她的修为与道行倒是真真的高深,六界以内的妙手如果排个名,她是独一一个能跻身前线的女子。女神女妖女魔们感觉这四海八荒,又少了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例子,此乃一唏嘘。又叹那青璃数万年苦恋封霄帝君无果,终究走上虐待不幸小植物这条不归路,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了局,委实是情字误神的典范,此乃二唏嘘。
田安安娇红的脸皮子一阵抽搐,顷刻间无言以对。
小白猫额角悬着两滴盗汗,冷静地在原地无语望天,正感慨常羲君这手翻脸比翻书快的本领何其了得之时,忽闻身边的琼莹恭恭敬敬的嗓声响起,“帝君,梓微上神。”
听闻这个动静时,待嫁的小猫妖正抱着尾巴趴在清风苑里晒太阳,晒一会儿就变个姿式,晒完背又晒肚子,懒懒洋洋非常舒畅。
传闻,青璃走的那一日,她贬居的那处灵山恰是好一番雷电交集凄风苦雨。神女走得孤寂,因是被贬下凡,身边的侍女同侍从都不过寥寥。据琼莹从司命那儿刺探的可靠动静证明,青璃坐的那辆仙舆在半路上还扯了拐,车轮子堕入了一方泥潭,颠簸之间,还直接将神女摔了个狗啃泥……
“两百岁?”梓微诧了一诧,皱着眉头细心机考了一番,又严厉隧道,“这恐怕非常的困难吧。并且你那小帝后的性子太活泼,你想与她神形俱合,不易。”
帝君放下茶杯眼也不抬,续道,“我还晓得,应常羲与重光,有一段姻缘。”
安安当真地点头,“哦。”
话音未落,不远处的娑罗树背面便缓缓走来了两道苗条人影,间或异化些人声,仿佛是在扳谈。一人的嗓音低降落沉,清冷当中又带着一丝慵懒落拓,很特别,也很好听,小白猫大眼眸子一亮,尖尖的小耳朵顿时竖了起来,听出这是帝君的声音。
可题目是,究竟要如何智取?
小猫妖立即伸长了脖子瞪他,小猫爪蜷成个毛茸茸的肉球,义正言辞道:“不,帝君,我的身子已大好了,没有一点题目了呢!”
帝君大抵是沉吟了会儿,淡淡续道,“轻飘飘的。总感觉,应当装点甚么。”
黑蛇精仍旧不肯断念,捉了她一只小猫爪再接再厉:“我说你啊,就是太年青。你嫁给了封霄,将来就是他的帝后,这四海八荒哪儿来两百岁不到的帝后哟……”
一听少君要走,小白猫立即有些稳不住了。本日琼莹来太极宫,本就是找她玩耍的,她养病期间憋了数日,此时正该是撒欢的时候,没有玩儿够,心中极其懊丧。幸亏梓微神君非常善解猫意,驯良地打量了那只小猫妖几眼后,他笑盈盈道,“帝后……像是非常的依依不舍?”
田安安眼睛一亮,瞥见了她魂牵梦萦非常熟谙的那座山头,赶紧伸手指着那方兴冲冲道,“帝君,那儿就是我故乡应朝山!你记得吧?当时你受伤,前次我就是在阿谁处所遇见你的。”